如今他起了疑心,我們就真得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那個林宿是無所不能的,即便沒有我們,他想打多大的天下,想得到什麼都不在話下,我認識的林宿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他可以不羈,也可能狠絕,混世,溫潤,桀驁,在他身上可以看到一切閃閃發光的特質。我至今仍舊覺得林宿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哪個女人能跟他執手終老,最幸福不過的事。”
抬眸間眼中有淚,即便執意隱忍還是亮而刺目。
“當時聽到他的死訊腦子裡一片空白,時間就像倒轉之後回到過去,回到那個不安份的青春年少時,眼瞳裡都是他,明媚得世界都一片美好。可是內裡是疼的,我們三個人的角色都太痴纏了,誰也不肯傷害誰。但如果沒有我,一切傷痛都不復存在。他們彼此喜歡,不用顧慮到我,便會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等到我們反醒也勇敢的那一天,命運卻說已經錯過了。那時華夏有了心愛之人,並且嫁為人婦。而我無論如何努力也不曾走進林宿的心裡一寸,他就是個狠心的人,心房不會輕易被哪個人開啟,但是一但開了,那條命都是你的。
曾經的林宿是華夏的,可是總覺得現在不一樣了。除了那張臉皮,便很難尋到昔日的影子,他還是變了,那個林宿確實已經死了。他是秦夜,就是你言詩詩的。我有這樣的預感,並且十分強烈。
他的成長週期似乎比一般的男子要長,又是在青春年少的時候愛上一個人,就難免執拗和倔強。可是那些愛跟長大後的愛或許是不同的。如果他有記憶,又愛上其他女人,再讓他甄別那段感情,或許會發現曾經擁有的更多的是習慣和被時間轉化的親情。
詩詩,你要試著走進他的心裡,過程過許會苦難一些。但是,這個男人絕對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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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秦夜就出來了,這部分結束了,詩詩和的秦夜的主打戲徹底來臨了。是不是特別沒意思呢丫頭們,如今看來這個故事又寫瞎了啊。今天再動手寫就有些天馬行空了,完全不在調上,寫到哪裡自己也不清楚了,估計是人物出場太快了,所以看得不清楚了是不?
第三十七章
言詩詩被她說得眼眶發酸,卻像沒法順理成章的掉下眼淚。那是他們的故事,說到底與她半點關係也無。曾經她幻想著街頭上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或許還活著的時候希冀卻千錘百煉的告訴她,他死了!後來她終於絕望,不再倔強了,命運反倒故作無他的跟她開起了天大的玩笑。為什麼還得對他好?分明就戲弄了她。
蘇小語見言詩詩半垂著頭,眼底靜然無波。擦了擦眼淚控制情緒,沒想到是個涼薄如斯的丫頭,前身明明一身華彩,卻沒個知心的朋友。原以為只是個淡薄的人,看來獨立理智程度絕不是透過表面就能估量出的。
鬆開她的手腕,略微尷尬:“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今晚的飛機,就要回A城了,等你的好訊息。”開門叫上宋謹:“上車,我們走了。”
宋謹即時開啟車門跨上來,身上有淡淡的菸草氣。手裡電話一把丟過去,穩穩落入蘇小語懷中,見他回過身不悅的瞥她一眼:“自個兒瞧瞧吧,鍾部長瘋了。你再不回去,還不得以為我將人拐跑了,不過今晚就得撼動你司法部的婆婆在全國發布通緝令。”
蘇小語迷糊勁又上來了,皺著精緻的小臉嚷嚷:“完蛋了,之前怕有人打攪說話將電話關機了,忘記先跟他說一聲。”埋下頭手忙腳亂的去翻包裡的電話。
言詩詩跟兩人道過別後下車回秦家,宋謹跟著下來:“哎,丫頭,怕不怕黑,我送你到家門口?”
言詩詩微微一笑:“謝謝,不用了,這就已經到家門口了。”
宋謹盯著她淺淡的言笑,仿在月夜下看到傾國傾城。幾年前他初見那個女人,某一個瞬間就有這樣純粹的表情,一樣的醉人心魂。那些糾葛的前塵終於落幕了,後怨又緩緩上演,弄情果然是人類最樂此不疲的事。無奈的偏頭扯動唇角:“那好,自己小心。”
時至此刻,秦家別墅的大廳內還開著盞薄燈,不用想也知張叔不放心,非等到她回去才睡。以往秦夜晚歸,他也是這樣等的。一下想到秦夜,言詩詩忽然悠悠感嘆。這個男人就如蘇小語所說,風華灼灼能蓋過十里夭桃,可是在她看來怎麼就那麼悲情那麼狼狽呢。看看蘇小語跟華夏都多幸福,偏偏就他落了單。改名置姓的活著,到頭來連自己是誰都再搞不清。
楚可心大喜的日子,整個上流社會都跟著忙碌了起來,觀禮,宴會,就靠這種時候拉攏感情呢,旁觀者反倒比當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