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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函針,但是,卻是鮮有人真的見到過聖醫派出手施用。聽張鍾靜這麼一說,卻也是一個個屏息凝視,拭目以待。

“呵,果然不出我所料!”

顧逸聞言,卻是心裡一動,再度打量了一番張鍾靜母女印堂上的一層黑青之色之後,顧逸倒是不發一言,退回了自己的座位,抿了一口茶水之後,淡然說道:“我勸你們也不要妄用金匱玉函針!況且這個人的病,金匱玉函針也治不了。”

“呵呵,你自己沒本事,醫治不了,不會就以為我們聖醫派也治不了吧?哼哼,你難道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年輕人,千萬別把話說得太絕了。”張鍾靜嘿嘿冷笑,語氣裡極盡鄙夷之意。

張鍾靜一揮手,對左手邊的大女兒王亞說道:“亞兒,你去治,順便給顧會長長長眼。”

“嗯!”王亞冷笑著瞟了一眼顧逸之後,從身上拿出了十根針灸針,長度從一寸到五寸不等,走到了病人之前。

餐廳內的眾人無不睜大了眼睛,看向了王亞,全場一時間靜得落針可聞。

只有白竹仁,悄悄湊到了顧逸耳邊問道:“顧逸,這是為何?那患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但外邪入體,更是少了一魄。”顧逸輕聲說道。

“少了一魄?”白竹仁驚問道。

“沒錯,此人必是最近受過強烈的驚嚇,一魄離體,才成了這般模樣。”顧逸喝了口水,淡然說道。

“啊?那麼即便王亞用上了金匱玉函針,充其量也只能是驅除了外邪,根本治不好少了一魄的問題啊。”白竹仁心下了然。

“且看看吧,妄用金匱玉函針,唉……”顧逸輕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向場中一指。

此刻的王亞,已經舉起了一根針灸針,口中唸唸有詞,向著患者的眉心處刺了進去。

患者凜然一驚,突然間睜大了眼睛。

可是,王亞卻是恍若未查一般,急速地把另外的九根針灸針刺入了患者身體。

到最後一針刺入了耳根之後,患者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呼嚕聲,隨即身體劇烈地一顫。

“嘶!這是扎到什麼東西了嗎?”眾人一陣低聲議論,神色惴惴。

張氏母女見了病人那一顫,卻是馬上臉現得意,瞥向了顧逸。

顧逸卻是搖頭暗歎,因為剛才那一瞬間,顧大官人隱約間看到了,從患者頭頂緩緩溢位了一抹黑氣,直撲王亞。

而王亞卻是毫無感覺,只是,印堂的青黑之色,似乎又濃重了一分。

看了顧逸的搖頭,張鍾靜卻是臉現鄙夷,只等著患者一好轉,就要開口譏諷顧逸。

只是,幾分鐘過去了,那個病人卻依然如同剛才一樣,一言不發,雙眼無神。

“咦?難道沒見效?”

“難道顧會長說的是真的?即便是金匱玉函針也無法治得了這個病人?”眾人驚訝不已。

張鍾靜母女更是驚詫,以往,看見病人渾身一抖,那就基本上是成了,為何這一次,病人竟根本不見效呢?

病人家屬原本一片希望的臉上,此刻再度浮上了滿臉的焦急。

“這可怎麼辦呢?張大夫都沒有治好!”患者的兒子禁不住眼圈紅了。

“彆著急,還有仲景中醫學校的張校長呢,在張校長面前,就沒有治不了的邪症。”其他家屬急忙寬慰她,也是給張鍾靜戴了頂高帽。

張鍾靜心思急轉,卻是走到了病人面前,對自己女兒沉聲說道:“王亞,閃開,我親自來!”

王亞撓著腦袋,急忙退向了一旁。

大家眼見著張鍾靜再度拿出了十根針灸針,出手如電,向著病人身上刺了過去。每一針都嗤嗤有聲,而且,張鍾靜嘴裡也不斷地呼喝著什麼,只是大家都難以聽得懂而已。

再度滿懷希望的病人家屬,急迫地看著張鍾靜,希望在他手下,金匱玉函針的神效可以顯現。

可是,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張鍾靜這十針下去了,患者也依然和之前一樣,狀若痴呆。

“咦?”張鍾靜腦門有些見汗了。

“聖醫派的金匱玉函針居然沒見效?張校長號稱專治中邪,也有失手的時候啊?”眾中醫議論紛紛,語氣中不乏幸災樂禍。

患者的兒子聽了大家的議論,卻是直接哭了起來,走到了顧逸面前說道:“顧會長,我求求你,給我老爸看看吧,您既然說不好治,那就是還有辦法治不是?人說‘開水不響,響水不開’,顧會長一定不是那說空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