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看你年紀輕輕的樣子,不會是徒有虛名的騙子吧?”
“這年頭打著中醫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的東郭先生可謂是比比皆是,而且還是讓人防不勝防,哼哼!”隨著一聲陰沉的冷哼聲,餐廳的門口,徑直走進了三個人。
為首一人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略顯發福,臉色紅潤,在其左右,有兩名二十多歲的年輕貌美女子。
顧逸在見到她們的第一眼,便從她們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十分陰冷的氣息,那氣息令人很是不舒服,有些鬼氣森森的感覺,而且三人印堂皆現青黑之色!
“咦?”顧逸禁不住就是一聲輕咦,不過,片刻之後,他凝神一掃,顧大官人卻是赫然發現這三人竟也俱都是身負功夫,那為首的中年婦女功力已經到了暗勁初期,其左右的年輕女孩則都是明勁中期的修為。
三個人進入餐廳的那一剎那,便把餐廳內原本熱烈的氛圍,衝的一乾二淨。
來人正是聖醫派的張鍾靜母女三人,張鍾靜不僅是聖醫派的大當家,而且還是仲景中醫學校的校長。
此刻,大家都是瞬間安靜了下來,均以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那三人。
白竹仁則趕緊起身,說道:“我說張校長,你們聖醫派可終於來了!”
為首的張鍾靜卻是根本沒有理會白竹仁的話,漠然地徑直走到了顧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遍顧逸,冷冷說道:“我當是協會里選出了個什麼出類拔萃的會長呢?鬧了半天,不過是個空有一身皮囊的繡花枕頭,連個普通的邪症,都不會治,還要編造理由搪塞病人,這真是我們中醫協會從沒有過的恥辱啊。”
此言一出,一眾中醫心裡都是憤憤不已,但是,早知道聖醫派這幫女人睚眥必報,又極其陰險,所以,中醫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白竹仁白會長卻是不悅地說道:“張校長,話不能這麼說啊,術業有專攻,這種發狂中邪之症,或許正是你們聖醫派拿手的,可是,我們的顧會長……”
張鍾靜卻是一擺手,再度打斷了白竹仁的話,也根本沒有理會面前焦急不已的患者家屬,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顧逸說道:“白竹仁你也不必這麼說,我昨兒雖是沒來,卻也聽聞,顧會長曾經大發豪言,任何人都可以不分時間,不分形式地向其挑戰,我張鍾靜心眼不大,聽了這話著實是不順耳,不如就這樣,就以這例中邪患者為例,顧會長,咱們切磋一番,如何啊?”
“挑戰治療中邪?”眾人無不是一驚。
顧逸剛剛說了,這病不好治,張鍾靜還要就此挑戰,當真是不講究至極。
不過,張鍾靜已經先承認了,自己就是個小心眼的人,本就是個小人,還真是讓人拿他沒辦法。
只是,昨天走了一個李剛,今兒就又來了一個張鍾靜,而且,看起來比李剛還要難纏,這讓大家不由得想起了李剛昨天的那句叫囂的話來,“你當中醫協會的會長是那麼好當的?”
只是,顧逸卻是一點也不急,淡然問道:“呵呵,我倒是想知道,你打算用什麼辦法治療這患者?”
“哼哼,金匱玉函針,有沒有聽到過啊?”張鍾靜得意至極地報出了自己張家祖傳的絕技。
“金匱玉函針?天啊,真的有金匱玉函針!那可是醫聖張仲景的拿手絕技啊!我老爸可是有救了。”病人家屬一聽這話,驚喜不已。
彷彿是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跑了過去,急切地說道:“請張大夫救救我老爸。”
在現在資訊高度發達的時代,金匱玉函針的大名,即便是尋常百姓,也是有所耳聞。
“金匱玉函針”是醫聖仲景傳世的醫技之一,取名“金匱玉函”,意思是重要和珍貴的意思,表明了此針法價值珍貴,應當慎重保藏和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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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金匱玉函針——四更求花!
近代中醫對金匱玉函針可謂是推崇備至,稱之為治療中邪雜病的典範,但因其流傳不廣而被淹沒,直至清初,張氏後人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發現了金貴玉函針的針訣。
時至今日,在張鍾靜的宣揚之下,金匱玉函針已經是名揚天下!
可以說金匱玉函針是當世唯一可以與五禽神針相媲美的針技了。
這次,張鍾靜前來挑戰,大有要與顧逸一決高下之意!
在座的中醫雖然早已經知道聖醫派擅長金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