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並沒傷和氣,只是各走各的路而已。
週末,鬱琴僱車把東西搬到了新租的房子裡,裡面搬走的房客已打掃過。自己便開始整理起來,晚飯就吃泡麵,她可以穿得很隨便地進到廚房裡燒水。順便擦洗洗菜池,發現搗碎機不靈,準備明天讓房東叫人來修;仔細一琢磨,原來裡面卡著核桃殼,她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房客存心跟房東搗亂?”就設法把它弄了出來,搗碎機便運轉自如了。……回到臥室裡,等把床單鋪好,夜已深了,她拿著內衣去浴室洗完澡,望著自己獨享的這一套空間,露出很享受的神情。因為現在不用擔心後面還有人在催她,還非要穿得整整齊齊地出來;太晚時洗澡也不怕影響別人。……她洗完澡人已經很疲倦,關燈後,頭一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清晨,鬱琴在滴滴噠噠的雨聲中醒來,房間裡光線依然很暗,下雨天高窗外的那方天空顯得晦暗,仍像是在夜晚。她側身開啟臺燈,一看鬧鐘已經七點半,想想今天是禮拜天,可以在暖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