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和這男子相當熟識,而且好像正做著一件快樂無比的事兒,音調又甜又媚,還半在睡夢中的秦夢芸這才微微一醒,聽來那並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婦人習以為常的事兒,該沒有她這武林俠女出面的份兒,該是她回房休歇的時刻了,偏偏一隻玉腿就是沒法回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秦夢芸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啟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象一覽無遺,讓秦夢芸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裡面的床側面對著房門,床上那風韻猶存的胡玉倩剝得赤條條的,豐腴的體態真正誘人心動,她的臀部懸空,隻手撐著腰,只腿掛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動著腰;而那高跪著的男子正用隻手箍在那婦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後的猛烈抽送著,抽插之間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從那婦人臀股之間不斷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隨著那男人的抽送,頭正左右猛搖著,以秦夢芸的位置,還真看不到她的表情。雖說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秦夢芸可是清清楚楚,屋裡的兩人正幹著極舒服的事兒,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勁,連一對豐腴的Ru房也拚命地舞著,就知道她正享受著呢!秦夢芸雖說只是初出武林的俠女,但她師父從不曾禁止她翻閱道門關於男女交歡之術的書籍,偶爾還特地指導她瀏覽略閱,她雖還是處子之軀,對這種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俠那麼不在行,甚至連採陰補陽的功夫都會上一點,不過那都只是書上的學問,秦夢芸可是頭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狂歡淫樂之時,竟能夠瘋狂到此等模樣,看來其中妙趣,可要比書上形容還要好過千萬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厲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兒…今兒怎麼…
怎麼這麼勇…這麼悍…啊…搗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給…唔…給搞死了…」
胡玉倩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秦夢芸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兒家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秦夢芸那嬌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回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麼著,秦夢芸就是轉不過身去,只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隻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託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於滑到了秦夢芸只腿之間,嬌稚地觸及她從未被觸碰的少女秘境時,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也不只是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歡已經快到了極限,兩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樂當中,但更教秦夢芸驚訝的是,正勇猛狠幹著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當她初入小村時,那死命黏著她的輕薄漢子,原先看到他時,已知此人頗為壯實,如今親眼看到他赤條條的模樣,果然雄壯,光看便知此人體力過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這等狼虎之年婦人也要爽的告饒。這莫不是個陷阱?猛地跳起了這念頭,秦夢芸原想破門而入,質問她兩人,又或者是回到房裡裝睡,看接下來有什麼搞頭,偏偏秘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秦夢芸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拚命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願意抽出來,連託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
正當秦夢芸在房外進退不得時,裡頭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了開來,正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秦夢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漢子的臉孔,「你今兒個怎麼這麼猛?還連點前戲都不做,一進來抓了就幹,一開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漢子恨恨的說,「我巴人嶽還沒見過這麼辣手的雛兒,才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就拿劍指著我胸口了。不過辣歸辣,這小道姑還真是美的驚人,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裡,我還真不知是該憐香惜玉好呢?還是該狠狠幹她個死去活來好哩!」
「原來是這樣,你呀!是來拿你胡姐姐出氣的。」似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巴人嶽的額頭,胡玉倩半翻過身子,似有意若無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別過臉去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會使劍?還是個道姑?美的驚人?你說的莫不是今兒借宿的夢芸小姐麼?」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漢子原想起身,給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