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樣都不會放過,它們是無情的妖物,唯一的信念,只有保護自己,安全的活下去。
風無本來是想,在沁斑蠍孵化的瞬間取出內丹,卻不想天邪這時候來搗亂,莫遠死了,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風無那時候,真想踹那不懂事的妖物一腳……
可是他沒機會。
雖然毒靈珠拿到了,自己付出的代價,委實不小。
身體被貫穿,這種傷按理說三四天就差不多痊癒了,他是仙者,他有能力治療,可是這沁斑蠍的毒讓遲緩了他恢復的速度,好容易找到個城,在客棧裡住了幾天,風無的傷才算有所好轉。
前天早上,因為彎著身子洗臉,把好容易長好的傷又抻開了,所以現在,風無是萬萬不敢亂動,除了躺在床榻上等傷口恢復,什麼事情都不做了。
天邪虧欠他的,他有理由指使他為自己做事情。
前提是,那妖物別那麼聒噪。
天邪始終認為,他和莫遠‘有什麼’。
風無懶得解釋,可那妖物想起來,就會嘟囔幾句。
“我說,”放下紗布和藥膏,風無對天邪招招手,“我要去方便。”
天邪挑眉了,又來……
天邪自知理虧,所以這些天在儘量照顧風無,大部分事情,他都可以做,但就這個,天邪怎麼也適應不了……
扶風無去出恭。
自從上次傷口裂開之後,風無就不敢亂動了,不過人有三急,這種事情避免不了,恭桶在房間的另外一邊,遠離床榻,這個距離走過去,怕是又會牽扯到傷口,所以風無理所應當的,對天邪招手。
“你就不能用夜壺嗎?”雙手環胸,天邪不是很想動。
“不能,”風無的態度相當堅決,“我又沒癱,一個大男人,在床榻上用夜壺,成什麼樣子。”
這會有損他男人的自尊,所以風無寧可去屋子的另外一邊用恭桶,也不願意在床榻上使用夜壺。
僵持片刻,最後還是天邪敗下陣來,因為這種事情早不是第一次了,他每次都要抗議,可風無永遠都讓他抗議無效。
“你是不是被我抱上癮了?”把風無放到地上,天邪還要站在一邊,充當柺杖的角色,怎麼說他也是妖皇,現如今淪落到這種連小廝都不如的地步。
“嗯?”為傷口儘快長好,風無的衣服只是披在身上,從胸口到小腹,都是露在外面的,沒有腰帶,他脫…褲子也方便許多,擺好姿勢,他看了天邪一眼,“如果你覺得吃虧的話,等我好了,也這麼抱你幾次。”
“不必。”看向別處的天邪冷冷拒絕,這時聽到嘩嘩的水流聲,他那眉頭就又皺了起來,天知道,這短暫的一刻對天邪來說,有多難熬。
風無很快方便好了,不用看也知道那妖物滿臉嫌惡,他也不介意,一拍對方肩膀,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天邪心不甘情不願的彎腰去抱他,低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他被紗布包裹的腰身,風無很結實,雖然常年吃素,又疏於練習,但他身上的肌肉卻是沒有任何鬆弛變形的跡象,不僅如此,那幾塊腹肌也是清晰明瞭。
風無不弱,雖然穿著那素雅的衣衫,飄飄欲仙的,但在天邪眼裡,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話說,那傢伙到底是想傷你,還是想閹了你?這傢伙,再向下一點,你那東西就要和你別過了。”風無的傷在下腹,差一點就傷到他下面那根東西,每次看到那傷,天邪難免壞心眼的想,風無是仙者,他能治療,也能讓斷了的腸子長好,那那根東西被切掉了之後,他是不是也有辦法讓它重新‘長’回去。
風無看著天邪,別有深意的哼笑兩聲,“你好像,對我這東西,很有興趣。”
聞言,天邪也是笑了出來,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他把那自大的仙者抱回了床榻上。
天邪覺得,風無遲早會為他的‘自信’,付出代價。
“對了。”傷口處理好了,也方便過了,看著外面大好的日頭,風無再度對天邪招手。
“說。”對風無的這個動作,天邪簡直是痛心疾首了,每次他對他招手,都是要把他當下人一樣差遣,他實在是不想伺候了,可他理虧,風無是為了他才受的傷,而且又是為他去弄毒靈珠,所以天邪只能耐著性子看那床榻上的大爺。
“隔著兩條街,有賣炒貨的,你去買點糖炒栗子。”風無這個大爺,扮得相當成功,也不看天邪,抬手一指就下了命令。
他下午沒事,又不能一直睡覺,那邊的糖炒栗子賣的不錯,買點回來,當做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