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心目中只有她的漆器生意才是最重要的,弟弟的生日又算得了什麼,往年她幾乎都是在我生日當天才出現,突然提早這麼多我反而有些不適應。
讓我驚喜的是宋宓夫夫的禮物早早地就寄到了家裡,蘇辰千里迢迢地從布魯塞爾給我寄了一袋他親自培育的咖啡豆,裡面還附了一張手寫的賀卡,禮輕情意重。宋宓依舊不走尋常路,《紅裝》正在橫店如火如荼地拍攝著他居然也沒忘記給我寄來一尊比成人拳頭還大了一圈兒的金豬,真的是一尊而不是可以掛在脖子上裝飾那種一粒一粒的,而且真的是24K純金的,我不得不在心裡默默感慨了一句有錢了不起啊。
這尊金豬應該是宋宓專門為我生日定製的,因為底座上刻了“祝桐桐十八歲生日快樂”的字樣,不過看這尊金豬的造型也只能擺在家裡面辟邪(⊙o⊙)…具體造型請大家參考今年二月上映的那部由周星馳執導的《西遊·降魔篇》裡豬剛鬣被段小姐打得顯出真身時的樣子(吐……)。
拆開包裹之後我立馬就打電話去質問宋宓為什麼要送我一頭那麼醜的豬,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醜得那麼驚天動地麼?宋宓在電話那頭故作嬌媚地笑了笑,答曰:那尊金豬是我特意送給桐桐放家裡鎮宅辟邪的,有了它,從此以後都不用擔心睡覺會做噩夢。宋宓說得這麼為我著想我竟無言以對,只能呵呵呵呵。
說到生日禮物,自從上次我賣力誇讚了淺井那些俗人輕易看不懂的藝術品之後,這次他從東京過來居然又給我捎來一整套文房四寶,據說這套文房四寶裡雖然只有毛筆桿和鎮紙是漆器材質的,但這兩樣東西都是淺井鼎盛時期的作品,價值我就不說了,拿去拍賣肯定能嚇死我。我就是搞不懂他無端端送我這個東西幹嘛,我的毛筆字醜得都能嚇哭一條街的小孩子,這麼寶貝的東西送了我不是廢了嘛。淺井則笑得非常慈祥地告訴我:寶劍贈英雄。才一個多月不見,居然會用比喻了,我只能尷尬地笑著給淺井鼓了鼓掌,並告訴他要再接再厲,中文不是這麼容易學好的,淺井一個勁兒地點頭稱是。
淺井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倒讓我覺得自己有些輕浮了,趕緊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露出一個老懷安慰的笑(⊙o⊙)…
2015—01—24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日當天是禮拜二,從早到晚的課都排得滿滿當當的,姐姐一看我的課表眉頭都沒皺一下立馬就下達了命令,晚上的選修課必須翹掉,並且下午的課結束之後會派專人來學校接我去酒店。
我潛意識裡就認為這個“專人”一定是平常就專門負責接送我的司機大叔,卻沒想到會在教學樓通往南大門的必經之路上撞上週笛清。
看見周笛清的那一剎那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姐姐所謂的“專人”不是別人竟是他,我禁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專人”還真是有夠大牌的。
今晚的生日宴我根本就沒有邀請過周笛清,也沒準備邀請他這尊大佛,心想著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頓飯就行了,不過他既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那麼邀請他的人是誰已經呼之欲出。既然已成事實我也不想再去糾結姐姐為達目的如何不擇手段了,她高興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周笛清今天穿了一襲淺藍色的修身西服,臉上戴著一副遮掉大半張臉的蛤|蟆鏡,頭髮用髮蠟抓得很有個性,兩條長腿以一個非常魅惑的姿勢交疊著,整個人斜倚在與西服同色的駕駛座車門處,那囂張的樣子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等人一樣。
在校風一向淳樸的B大校園裡,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幅畫風迥然不同的畫面,自然會引起不少人的側目。為免夜長夢多,我乾脆埋低了頭快步走近了那輛騷包的藍色法拉利,在周笛清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剛繫好安全帶周笛清也坐了進來,蛤|蟆鏡已經摘了下來掛在襯衫衣領處,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迫不及待啊?都不給我一個為壽星服務的機會。”
“為了節省時間。”一個白眼扔給嬉皮笑臉的某人,不鹹不淡地說道,“開車吧。”
“不急。”周笛清說著就伸手到車後座去夠過一個包裝得十分精美的白色禮盒,然後雙手遞給我,英挺的眉微微挑著,“開啟看看。”
“不急。”我也學著周笛清的口氣,不著痕跡地推開禮盒,淡淡道,“不要讓姐姐他們等久了。”
“你就這麼不給我面子麼?”周笛清無奈地笑了笑,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乞求,“至少也開啟看一眼。”
我並非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見周笛清這麼堅持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