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似乎覺得這一切都很有趣,“叫得真好聽,快,你們快狠狠地給我操|死他!操|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束住雙腳的繩子被解開,褲子被粗暴地扯下,隨即雙腿被大力地開啟,我眼睜睜地看著其中一個壯漢擠進我的雙腿中間一手抬著我的腰一手掏出他醜陋的性|器抵了上來卻無力反抗。
“快!插|進去!”宋寅的聲音裡已經盡是變態的興奮,“抬高他的腿,讓我可以拍到你們交合的地方!”
“宋寅!”周笛清撕心尖叫著,“我他媽咬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寅止不住地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在我的耳朵裡只覺得無比諷刺,想伸手捂住耳朵,可他們除了解開我的雙腳便於侵|犯,我的雙手仍被捆著。
灼熱的異物一鼓作氣整根挺進來時我幾乎痛得快把牙咬碎,那種痛像被人生生撕碎,除了身下那人,另一人一直致力於挑逗我,骯髒的雙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游走,時而伏低身子一口咬住胸口的乳珠用力噬咬,時而發洩似的在我身上到處亂揪,很快就留下一片斑駁的青紫痕跡。
不想發出痛苦的呻|吟!不能發出痛苦的呻|吟!不要發出痛苦的呻|吟!
可當粗大的男|根在身後脆弱的甬道里毫不憐惜地橫衝直撞時我還是沒骨氣地大聲叫著求饒:“不要!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換來的卻是更加大聲的嘲笑:“快!再快一點!我要拍小騷貨的臉部特寫!”
2015—04—30
☆、第二百零五章
身下的人於是更加快速地在我身體裡進出,攪得我的五臟六腑都一陣噁心的難受,餓了兩天兩夜,我的體力早已到達了極限,哪裡還承受得了這種程度的折磨,很快就痛得暈死了過去。
我以為自己暈過去了起碼能暫時停止這項恥辱的酷刑,沒想到立馬就有一盆冷水兜頭潑我臉上,我被刺激得一凜,又漸漸轉醒。
醒來之後更沒了力氣反抗,身後的抽|插一直沒停過,一個人在我體內發洩完了另外一個人又迫不及待地頂上,一次又一次把汙濁的精|液射在我身體深處。
我已經不記得在這個過程中被做得暈過去了多少次,又被多少盆冰涼的冷水潑醒了,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渴望時間能流走得快一點,做到後來我乾脆連眼睛都不想再眨一下,妥協似的開啟了身體任由這群畜生侵|犯,反正情況已經糟糕成這樣了,再掙扎、反抗又有什麼意義?
耳邊,周笛清對宋寅的謾罵聲從來沒停過,宋寅張狂的嘲笑聲也從來沒停過,還有輪流侵|犯我的兩個陌生男人發出的享受的呻|吟聲從來沒停過。
唯獨,宋宇一個人默默的,不反抗、不吭聲,我艱難地偏頭去看他才發現他已經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得血肉模糊,雙眼用力緊閉在逃避著什麼,陰影裡,晶瑩的淚珠不斷從眼角滑落。
宋宇,你這個傻瓜,你又在自責些什麼?
酷刑終於在我再一次痛得暈過去時終止,依舊還是被人用冷水潑醒,睜開眼時發現宋寅已經把DV機從三腳架上面取了下來正拿在手裡仔細欣賞著剛才拍攝的畫面,影片裡夾雜著很多聲音,尤其是我哭著求饒的聲音最明顯,於是剛才被侵|犯的畫面一股腦又湧了上來,我覺得羞辱極了,想要閉攏大張的雙腿,可就算我咬緊了牙關使盡渾身的力氣也沒辦法挪動一絲一毫,反而牽扯到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痛得我差點又暈過去。
眼淚忍不住往外湧,如果還有一點力氣,我一定已經一頭撞死,宋寅就是故意要在宋宇面前讓人輪|奸我,就算日後宋宇不在意,我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被人糟蹋成這樣,註定這輩子我都掙脫不了這件事的陰影。
“把小騷貨的褲子拉上去。”我以為宋寅總算是大發慈悲了,沒想到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就是,“看你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不過上了幾次眼睛就挪不開了嗎?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說罷,其中一個男人就蹲了下來幫我把褲子提了上去,不過藉著背對眾人的當口在我大腿根的地方情|色地摸了一把。
“混……蛋!”張了張嘴,聲音也小得像蚊子,那男人一聽,眼中的欲|火燒得更加厲害,嚇得我立馬閉了嘴不敢再開口。
“好了,好戲也看完了,現在我們各自來說說觀後感?”宋寅把DV機交給一個手下,慢悠悠地朝我走了過來。
經歷了剛才的事,我對宋寅是真的怕了,看他朝我靠近,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宋寅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