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不要,那麼還有什麼是可以阻止他正大光明地愛我的呢?
太多的疑問盤旋在心頭,以至我都沒時間去考慮此時應該求饒,宋宇更是坦然得不像話,耐心地給宋寅分析著利弊:“大哥,如果我死了,你就更不可能得到宋氏了,別忘了我們還有個四弟,我名下所有宋氏的股份都有小宓的份,我一死,宋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都是他的了。”
周笛清被扇了一耳光,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這種時候顯然不是哀悼面子的好時機,於是也幫腔道:“這些年來周氏的股價平均比宋氏的股價還要高出近兩塊錢一股,你確定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嗎?”
“不要再惺惺作態了!”宋寅憤怒地大吼了一聲,右手食指來回在宋宇和周笛清臉上用力戳著,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會這麼好心,白白轉讓股份給我?別他媽糊弄我!我現在什麼身份我清楚得很!‘宋寅’不過是個被判終身監|禁的囚犯,你們把股份轉到我的名下是想把我再弄進監獄一次嗎?!”說到這裡宋寅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不愉快的經歷,情緒更加暴躁,左腳一抬右手一推宋宇和周笛清連著椅子一起同時“哐”的一聲倒地,這樣都還不解氣,又在宋宇二人身上各補了好幾腳才解氣了些,“你們不過是想趁機拖延時間!王八蛋!”
我看得膽戰心驚,宋宇和周笛清捱了好幾下卻是半聲都沒吭,任由宋寅發洩出氣,大概踢得有些累了,宋寅才大發慈悲地停了下來,緊接著又指使靜候在一旁的兩個手下道:“去把東西都抬進來。”
兩人應聲去了,很快就抬進來一堆攝影器材和幾盞大功率的筒燈,架好之後鏡頭和燈光竟然是對準了我的,我一時之間沒能搞清楚宋寅到底又想搞什麼花樣,不過心裡那股感覺很不詳就是了。
宋寅掃了我一眼,見我一臉迷惑,不由摸著下巴滿意地笑了笑,同時招呼手下做事:“去,把周公子和宋公子都扶起來,讓他們坐著舒舒服服地欣賞一場現場直播的好戲。”
宋宇和周笛清連人帶椅子從地上被扯了起來,大概因為宋寅的話,我現在看著他們被人規規矩矩地綁在椅子上真的很有幾分“觀眾”的感覺,宋寅讓他們看戲,而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是對著我的……
幾乎在明白宋寅想對我做什麼時我就開始不顧一切地掙扎了起來,雖然沒力氣,但也不能坐以待斃,更何況宋宇還在場,以後我要怎麼面對他?
“看來我們的主角總算明白過來了。”宋寅看我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甚至都懶得多看我兩眼,直接吩咐了手下開始行動,“把門關上,這小騷貨就隨你們怎麼處置了。”說著就自顧自走到了DV機後面,裝模作樣地湊近試了試焦距,覺得滿意之後一個響指,邪惡地笑道,“開燈,讓我把我們的主角臉上每一個表情都拍得清清楚楚。”
於是一人關門一人開燈,頓時,整個房間被幾盞大功率的筒燈照得燈火通明,看著朝我靠近的兩個陌生男人,我承認我寧願跪在宋寅面前求饒也不要被這樣羞辱!
當然,除了我,宋宇和周笛清也看明白了宋寅的意圖,周笛清依然是那麼喜歡搶風頭,即使是在這種時候,都被人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了也浪費體力激動地扭動著:“宋寅!放開他!你敢碰他我他媽要你陪葬!”
“嘖嘖嘖,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真是楚楚動人,撩撥得我都想親自上陣試試了。”宋寅完全對周笛清威脅的話充耳不聞,一手掌著DV機自言自語道,“只可惜我沒有上男人這種癖好,這和兩頭畜生交|媾有什麼區別?”
“宋寅!我操|你媽!”周笛清脖子上大動脈都誇張地突出,“你最好今天殺了我,否則我要你被萬人騎!”
說話間,我的視線已經被宋寅的兩個手下完全遮擋,我不住地往後退卻被一把按住肩膀,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臉上粗魯地摸了兩把,然後就是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對,就是這樣,撕碎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褲子。”宋寅一心投入了他導演的角色,心無旁騖地指導著幾個臨時演員,“撕掉他的封口膠,我想聽聽小騷貨哭著求饒的聲音。”
不是我故意聽宋寅的話滿足他變態的心理,是真的忍不住了,封口膠被大力撕掉的那一瞬間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失聲痛哭了起來,整個房間都回蕩著我撕心裂肺的哭聲。
“桐桐!桐桐!”周笛清嗓子都吼啞了,我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心痛,但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他居心叵測麼,落得如今這個下場完全是他親手造成的,我一定不會原諒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寅癲狂地大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