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亮,就急不可耐地離開自己的相公,跟另一個男人私會?”
阮靜幽被迫在他懷裡仰起小臉:“你是說珠寶?”
顧錦宸很是不悅地哼了一聲:“就是那個小娘炮!”
阮靜幽被他那哀怨的樣子逗得“噗嗤”一笑,抬起粉拳輕輕在他胸口捶了一記:“你明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還非要說這麼難聽的話來擠兌我,什麼跟男人私會
?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哪敢跟男人私會?不要命了吧?”
對方突然一把抬起她俏麗可愛的小下巴,眯著眼道:“是不是離開了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敢隨便跟男人私會了?”
阮靜幽一點也不怕死地點了點頭:“嗯,這個提議我可以考慮一下哦。呀……快放我下來,顧錦宸,你這個野蠻人……”
一不小心捅了馬蜂窩的阮靜幽,終於意識到自己一句無心的玩笑惹上了大禍,顧錦宸突然大頭朝下將她扛在肩上,不顧她叫嚷地將她扛回仍舊散發著愛慾氣息的寢房,不客氣地將她扔在床上,直接採取武力鎮壓。
要不是門外傳來腳步聲,提醒他們該起床去給長輩請安了,恐怕直到日落西山,顧錦宸這個混蛋都不會好心放人。
敲門而入的婢女在床帳外停了下來,細聲細氣地道:“三爺,三奶奶,老夫人和王妃等人已經在凝香齋那邊等著了,還請儘快更衣洗漱,去凝香齋那邊給老夫人和王妃請安。”
古往今來,新媳婦嫁進夫家的第二天,起早去給男方家裡的長輩請安,這是每一對新婚夫婦都應該遵守的規矩和禮節。
床帳裡,光著身子的阮靜幽面紅耳赤地將顧錦宸推至一邊,滿面羞澀地道:“時辰不早了……”
被一把推開的顧錦宸有些不樂意:“咱們做咱們的,她們等她們的,你操那麼多沒用的心做什麼?”
阮靜幽被他的神邏輯給氣得哭笑不得:“那些將要被咱們磕頭請安的人都是你府裡的長輩,而且按照大閻國自古以來的習慣,新婚夫婦在成親第二天給長輩請安,那是天經地義,必須遵守的規矩。”
顧錦宸傲慢地哼了一聲:“在顧家,我的話就是規矩。”
阮靜幽無奈地道:“我知道你向來唯我獨尊,不把別人的想法看在眼裡,可是相公,你好歹也得為我想想,我是顧家的新媳婦,成親第二日如果不乖乖去給男方長輩請安,這要是傳揚出去,你讓外面那些人如何看我?人言可畏,為了避免落人口舌,這個俗禮,咱們不能荒廢。”
眼看著顧錦宸周身上下迸發出來的冷氣息越來越明顯,阮靜幽為了安撫鬧彆扭不講理的男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臉蛋輕輕蹭了蹭他的頸窩,軟聲細語地道:“相公,你就別為難人家了,好不好嘛?”
饒是顧錦宸是個鐵骨錚錚的大男人,此時也被懷裡這小女人給磨得沒了脾氣。
他霸道地將她按在懷裡,對著那張粉嫩的唇瓣狠狠親了一口,直把人親得喘息連連,哀哀求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手放人。
當阮靜幽穿戴整齊,一把撩開床帳的簾子時,就看到外面恭恭敬敬地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丫頭。這丫頭生得眉清目秀,五官精緻細膩,膚白勝雪,身材瘦削苗條,倒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大戶人家的公子少爺們房裡養幾個漂亮的近身丫頭本來無可厚非,可漂亮成這副模樣,倒讓阮靜幽的心裡頗有幾分吃味。
那丫頭見主子們全都起了,急忙上前行了個禮:“三奶奶,奴婢名叫青蓮,在錦華軒當差七年,現在是三爺房裡的大丫鬟,如果三奶奶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吩咐奴婢去做就好。”
青蓮的態度很是恭敬,舉止可圈可點,倒是沒有半點逾越之處。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阮靜幽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相公房裡養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而亂髮脾氣。
便笑著對對方點了點頭:“青蓮姑娘不必多禮,我初來乍到,以後若有哪些地方不明白的,還請青蓮姑娘多多提點才是。”
青蓮趕緊還禮:“三奶奶言重了,奴婢可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