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柔搖頭,索性把腦袋轉向了一旁,不再看他。
“你呀,”寵溺的聲音從宇文柏的喉嚨裡滑出,讓白念柔微微一愣,“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睛裡只有孤傲和疏離,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從我見你第一眼時,我就知道在我的整個計劃裡,你是最關鍵的人。”
“是嗎,還真是謝謝二少的抬舉。”白念柔語氣戲謔,連對宇文柏的稱呼都變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沒有回頭,目光透過窗戶間的縫隙看著外面的景色,濃霧還沒有散去,天地之間依舊是一片慘白。不知道左晨書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看來,即使自己不願意放手,也不得不放手了,這次,她是逃不了了。
見白念柔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對自己的計謀沒有一點興趣,宇文柏無趣地笑了笑,“念柔,你還是從前那般,對什麼都不好奇,這樣生活可就少了很多樂趣。”
“要那麼多樂趣做什麼?”白念柔走到緊閉的窗戶邊,想伸手推開窗戶透透氣,卻發現窗戶已經從外面釘死了。
“這樣可不好,”宇文柏慢慢走到她身後,順著她的視線穿過木板,睨了一眼窗外,繼續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是我撞上了你。”
白念柔回頭,冷漠地看著宇文柏,“真可惜,你沒把我撞死。”
“撞死了就不好玩了,沒有你,我後面的計劃沒辦法實施。”宇文柏語氣淡漠,嘴角微噙。
白念柔輕蔑地笑了笑,等著他的後話,可宇文柏對她一點也不好奇的情緒頗為不滿,只是看著她微笑,卻不再說話。兩人似乎是在較勁兒,看誰更有耐性,終於在幾分鐘後,宇文柏無奈地搖頭。
“我時間不多,沒工夫同你耗,你不想知道,我就長話短說,讓你們死得明白。那天晚上的確出了車禍,只是和我先前說的有些差異,是我開車撞上了你。把你送到醫院,你沒有死,只是陷入重度昏迷,於是我就將計就計,讓林醫生在你體內注射了抑制腦內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