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行刑,只是安靜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優哉地喝著飲料看電視,完全當他不存在,直到電視裡再也閃不出一個人影才離開,這點很不尋常。
白念柔甚至都做好了宮暖紗把這裡鬧得雞飛狗跳的準備,這傢伙竟然沒有動靜,著實讓她意外。只是在宮暖紗強大的氣場下,躍森整個晚上都不敢露臉,一直要等到那傢伙得瑟地邁著“八字步”,鼻孔朝天地晃出去之後,他才敢縮頭縮腦地去衛生間洗澡。
次數久了,躍森也看出來了,宮暖紗不會把他怎樣,只是喜歡坐在那裡用氣場震懾他,就像是貓和老鼠玩的遊戲,不會一口把他吃掉,只是耐著性子慢慢折磨,享受他逐漸走向死亡的過程。不過,心臟如小強般強大的躍森,裝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小,眼睛一閉,他就在帳篷裡先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等宮暖紗前腳一走,他後腳就鑽了出來,心態調整得很好。
白念柔好笑地搖頭,這場戰爭,究竟是聰明外露的宮暖紗會贏,還是看上去大大咧咧,實則百折不撓的躍森會勝?
徑直回到臥室,她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就先撥通了宮暖紗的電話。
坐在飄窗前,她背靠著窗框,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聲音低沉地說道,“紗紗,晨今天約了我吃晚飯。”
她的話音剛落,聽筒那邊就傳來尖叫,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