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淡去,就像是幅被擦掉的素描,隱去了那原本讓人留戀的線條。鼻間縈繞著淡淡的甜膩水果味,讓人感覺異常清醒。
“放心,我沒事,”左晨書微笑著看著白念柔,故意吃味地說道,“我吃醋,不行嗎?只准你的松吃醋打人,我就不可以吃醋損他幾句?”
“你……”白念柔哭笑不得地看著左晨書,心裡卻在哀怨: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伸手,左晨書撫上了白念柔的臉,神色凝重的說道,“念柔,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為自己著想,一定要幸福。”
恍惚失神,白念柔看著左晨書,不覺溼了眼眶。
“瞧你,”左晨書無奈地嘆氣,輕輕拭去白念柔眼角的眼淚,柔聲說道,“我家的語兒可不是愛哭鬼,不管遇到什麼事,她總是很強硬地迎上去,把困難打得一敗塗地。你這樣,我走也走得不安心。”
“你要走?”
左晨書的話讓白念柔心裡一凜,緊張地看著他。
“看著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黃果市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處理,紗紗那邊也有麻煩,不知道是不是二少派了人跟蹤她。你和大少的事,我會守口如瓶,我想回去看看能不能打探點什麼訊息,坐以待斃可不是語兒的風格,我在二少身邊,多少可以幫你弄到一點訊息。”
“不,晨,”白念柔慌忙阻止著左晨書,“二少那邊……我自己想辦法,這事和你沒關係,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就像你希望我幸福一樣,我也希望你平安。不然的話,我會不安心,更加不會讓你走。”
左晨書抿嘴輕笑,對白念柔的話不置可否,靜靜地望著窗外。良久,他回頭說道,“語兒,我們出來很久了,他該著急了,要回去嗎?”
“回去做什麼?”白念柔尖著聲音反問道,“他要著急就讓他急唄,反正我不急,更何況下這麼大的雨,我們怎麼出去,再坐會兒,我還要再喝一杯飲料。”
說完,她揮了揮手,叫來了服務生,彷彿是故意的,她叫了一杯最大的飲料。
左晨書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