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貌似可以接受,不用參加麻煩的祭典=可以偷懶,領取工資還有特權=米蟲,結論——穩賺不虧!
“我的工資是多少?”
西沙想了想,說:“掛名祭司的話,工資大概是每個月一金幣吧。”
“好,掛名祭司,我當了。”淼夕馬上答應了,以前她摸到的錢袋都是銅幣,偶爾也只有四五個銀幣而已,當初交納戰士考核的兩枚銀幣差點叫淼夕心都碎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金幣的模樣。
你當掛名祭司就為了工資嗎?
西沙甩掉頭上的大汗,繼續說道:“小姐,你之前說的關於魔法咒語前的讚美詞,水神大人說您可以選您喜歡的念,形式還是要走走,以前縮減咒語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比較少罷了,只要有足夠的神恩,咒語長度可以適當減少,但是不能完全取消,否則太引人注目了。”
淼夕眼睛一亮:“是嗎,真可惜,不過能縮減也好,我就說那種讚美詞虧水神想得出來,自戀得徹底啊,總算不用念那種叫我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廢話了。”
聽到如此明確的貶損,西沙也禁不住黑線,可他的心裡也悄悄贊成淼夕的話,唉,水神大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自戀了,平rì掛著預言之神的光芒裝神秘在信徒眼裡顯得神聖,現在立刻就被人拆穿真面目了,人生啊,還是作不得假的……
“西沙,讓你為我擔心,實在對不起,還有……”
趁西沙不注意,淼夕迅速從斗篷里拉出西沙的雙手,果然,剛才不是她眼花,原本該是比任何人都秀美的左手起滿了水泡,還有血絲,右手紫sè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原本的繃帶也被腐蝕掉了。
西沙連忙把手抽回斗篷裡,完好的左臉一片通紅:“這沒什麼,小姐,您沒事就好。”
神殿的祭司和護衛多是男子,他從來沒和女xìng有過接觸,實際上,淼夕是第一個和他說過話的女xìng,雖然他只是遵照神諭負責替水神大人傳話,但他的心還是忍不住怦然加速,好在23年的淡漠使他沒有明確表現在臉上。
看到西沙手上的傷,淼夕心裡也覺得很不舒服,回想她倒下的時候,那個飄著淡淡水的清新的懷抱,是西沙吧,蒙朧中她似乎還聽到很大的喧鬧聲,依稀聽到是很多人在叫著“怪物”,哀號般的叫聲飽含恐懼。
“西沙,我昏迷的時候,是你抱住我的嗎?”所以才會把斗篷弄掉了吧。
“嗯。”西沙把自己包在斗篷裡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中午看到淼夕到下的時候他會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接住她,懷裡那份溫暖令他愛不釋手,甚至破天荒地把昏迷的淼夕帶進神之間親自照顧,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
淼夕惡劣,卻不是完全沒心的人,事實上她很敏感,當初才會從那雙人人恐懼的漆黑眼睛裡看到孤獨,進而取得妖王的信任和誓言,她可以享受別人的照顧,卻無法對別人為她的付出全然沒有知覺,洛夕兒那一口寒氣就是讓她睡上個三天三夜她也不懷疑,之所以能那麼快醒來,完全是因為西沙的照顧。
想到這裡,淼夕不由對西沙多了分好感少了分排斥,因為西沙是水神祭司,而他的臉又那麼恐怖,一向看貫了美人的淼夕對西沙的態度完全是例行公事的平淡,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把西沙當成一個和自己同等身份的人來看待。
淼夕從紅玉手鐲裡翻出一盒藥膏,這是當初在揀到小雪的雪山洞口上採到的雪蓮,經過阿修羅王的指導煉製出來的藥膏,專門治療燙傷燒傷,“傳說”效果極好,燙一次塗一次,保管想燙第二次,就是還沒試驗過,阿修羅王三昧真火燒的是靈魂,普通藥膏塗了也沒用,放著不用淼夕還是覺得可惜。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你右手的情況我不熟悉大概沒辦法治療,不過我這裡有一些治療燙傷的藥,把你的左手伸出來吧。”
西沙遲疑地伸出自己的左手,淼夕開啟蓋子,半透明的白sè藥膏帶著淡淡的甜香味,淼夕用手指沾了一點點,輕輕塗抹在西沙的手上。
輕柔、微涼,西沙閉上眼睛聞著藥膏的甜香味,有點不敢相信,中午才被所有人叫著“怪物”,竟然還有人會關心他的傷,可刺痛中帶著清涼的感覺告訴他,真的有一個人在為他上藥。
塗好之後,淼夕收起藥膏還不忘觀察藥效,水泡已經開始消沉了,紅腫也漸漸褪去:“如果藥效沒錯的話,你的手大概明天就能好,不過我不知道法西世界的人體質上能不能適應這種藥,如果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要及時來告訴我。”
西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