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自治軍。他說,“懲治敵方重要人物,樹立起我們的威信。”
“六號意思是……” 。。
第十二章 擒獲警察局長(5)
“對,嚴懲騎兵營長!”康國志說,三號首長指示對罪大惡極的敵酋制裁,113團俞團長、騎兵營長是懲治的首要目標,平素他們在軍營中,很難下手,“送葬是個機會。老朱,你看呢?”
“行!”朱漢臣同意道。
“我們研究一下方案。”康國志說。
利用這次出殯,擒獲騎兵營長,如果活捉有困難就擊斃。行動計劃的第一步偵察清楚送葬的路線、埋葬的地點。在墳地動手還是在半路伏擊,根據具體情況而定。
“最好是半路伏擊。”康國志說,行動成功後敵人要調查,會對槓房產生懷疑,半路伏擊,造成邂逅相遇的假象為宜,交通站不致暴露。
半路伏擊成功率不及墳地高,原因是人員可以預先佈置,張網等待獵物進網。半路設伏,送葬隊伍行走的路線上有沒有合適地點呢?因此朱漢臣說:“我們做半路和墳地伏擊兩套預案,見機行事。”
“等常文清趕回來,派他回軍區彙報我們的行動方案,”康國志說,請求軍區派出部隊和狙擊手,具體數量要根據敵軍有多少人參加送葬而定,“我們偵察清楚多少敵人送葬。”
“文清跟蹤鬍子出城幾天了,不知怎麼樣啦。”朱漢臣憂慮道,黑孩子綹子藏在白狼山,山高林密,夜晚跟蹤深一腳淺一腳。大櫃黑孩子狡詐出名,接近他的巢穴危險增加,暗哨遠近都有佈置周密,“他很難接近匪巢。”
康國志沉默,跟蹤土匪充滿危險,空曠的野外不比城市,行人多易隱蔽,一對一的長途跟蹤易暴露。他和常文清的心情一致,早一時刻找到失蹤的女兵。安鳳閣講出她們的下落,身陷匪巢……他說:“知道黑孩子綹子老巢準確地點很重要,我們的戰友在裡邊。”
文清跟蹤花舌子二先生,找到黑孩子的老巢沒問題,旋風的老巢就不好找了,此綹子行蹤飄忽,隨著青紗帳走,無固定地點。註定以後營救女兵很曲折。
康國志說:“等待三江解放,我們組織人尋找她們。眼下,我們首要任務是偵察三江敵情……”
“我們接到指示,配合你們偵察。”上級組織給三江地下交通站下達了指示,朱漢臣說,“文清趕不回來,叫瑞森去軍區彙報。我現在就去騎兵營,以送葬需要知道路多遠為名,弄清馬的墳地在哪裡,走哪條路線。”
“我跟你去兵營。”康國志說,他要親自到兵營看看,問,“你看我以什麼身份出現不被懷疑?”
槓房掌櫃的外出經常有跟班的夥計隨行,為掌櫃的拎包、做些服務。朱漢臣說:“扮我的小刷刷(跟班)。”
騎兵營大院籠罩在悲傷的氣氛之中,果真下請被請的鼓樂班稱下請。一般是一張紙片,寫清辦事的日子和客氣話。了鼓樂班子,三江地區有名的雷家班,老掌櫃親自帶隊,喇叭、胡琴、笛子、大管……八人的大買賣。卡卡:鼓樂班裡的絕活,或稱小活。的《海青歌》,為人吹奏的曲牌子用在馬上,鼓樂班掙的是錢,管他給人還是給馬吹奏。
“幹啥?”兵營前門崗攔住道。
康國志跟在朱漢臣後面,是小刷刷跟槓房掌櫃的到喪家談業務,他們被士兵攔住。
“我們是天意槓房的,找營長有事。”朱漢臣說。
士兵打量來人,尋思放不放人進去。
“我們的朱掌櫃,營長葬馬用槓子……”康國志對士兵說,“耽誤事可別怪罪我們。”
士兵去打電話,他們等待。士兵撂下電話說:“你們進去吧!”
騎兵營長的辦公室在一棟日式房屋裡,窄狹的視窗光線卻很好,一張佈滿刀疤的長臉在陽光中稜角分明,他大手掌一指,朱漢臣坐在椅子上,康國志規矩地立在掌櫃的身邊。
第十二章 擒獲警察局長(6)
“啥事?”營長問。
“長官,有幾個事兒跟你落實。”朱漢臣說。
騎兵營長說你講吧。
“墓地在哪裡,走哪條路線,我要去親自看。”朱漢臣說他要計算路程,確定槓夫的人數,半路要換槓,不是一口氣抬到地方,路遠需要兩三倍數量的槓夫,“我好準備人。”
“白狼山。”騎兵營長說,“朱掌櫃,我派人帶你去看。”
“那最好了,親眼看了我心裡才有底,為把葬禮辦好嘛。”朱漢臣接下去問,“紙馬紙牛用不用,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