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一起去外面玩耍。
白耀祖不知何時脫離了眾人的視線,周韻兒還以為他與別的小孩子們玩在一起。
沒想到才一炷香的工夫不到,就闖進這樣一場禍事。
面對雜役的指控,周韻兒當即翻臉,“你這狗奴才,說我家耀祖砸了花房,拿得出確鑿證據嗎?”
她的兒子,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冤枉的。
雜役的態度十分堅定,“奴才當時親眼看到白少爺從花房出來,沒多久,便有人發現花房被砸得四分五裂。白夫人,這個證據還不夠確鑿嗎?”
此時,白耀祖像鵪鶉一樣躲在周韻兒身後,看那樣子,顯然是被嚇到了。
趙綰綰努力壓住心中的火氣。
“白夫人,我府中的下人在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下不會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如今花房被毀,且與你寶貝兒子脫不開關係,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別人不瞭解白耀祖,身為孃親的周韻兒可十分清楚兒子的秉性。
這個小霸王每次惹禍之後,都會用這種方式來尋求自己的保護。
看來,崔府花房遭人打砸,八成就是她兒子做的。
明知兒子無理在先,周韻兒卻嘴硬的辯解,“就算耀祖進過郡主的花房,也不能證明,那些花是他砸的。”
隨即看向自己的兒子,“耀祖,你告訴娘,究竟有沒有破壞人家的花房?”
白耀祖目光閃躲,十分心虛。
見他娘頻頻向自己使眼色,白耀祖瞬間領會。
他挺起胸脯,用力搖頭,“沒有,花房不是我砸的。我就是進去玩了一圈,什麼都沒幹。”
趙綰綰豈會看不出這母子二人在耍心眼。
若今日被毀的是其他物件,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擺手算了。
但這些花之於她意義非凡,是她耗盡心血,一株一株養出來的。
現在,卻被一個討厭的孩子全都毀了。
趙綰綰不甘心的逼問白耀視,“你真的只是進花房玩了一圈?”
有孃親做擋箭牌,白耀祖這次的態度非常蠻橫,“沒錯,只是玩了一圈,我什麼都沒幹。”
明知道白耀祖在撒謊,趙綰綰對此卻無計可施。
一直在看熱鬧的白洛箏忽然問:“你進花房時,裡面的蘭花還完好麼?”
白耀祖沒好氣的回了幾個字,“完好著呢。”
周韻兒擺出一副護犢子的姿態,“你們一個個的,別想逮機會欺負我們母子倆。”
白洛箏冷笑一聲:“白夫人這話說得可真有趣,光天化日之下,咱們誰敢欺負你啊。”
旁邊圍觀的客人也紛紛點頭,有人替白洛箏說話。
“白夫人,你家公子當眾接受大家問詢,是因為崔府的雜役親眼看到他偷偷溜進過郡主的花房。”
另一個客人說:“也別怪大家懷疑白公子,按理說,他年紀也不小了,這個歲數的孩子,應該明白禮儀規矩。”
“如今來到別人府上,在未經主人允許的情況下,本不該隨處亂走。”
“就算好奇郡主的花房,也該有僕役陪著才方便參觀。”
“白夫人,你帶令公子來崔府坐客前,就沒好好教教令公子這些規矩麼?”
這番話,把周韻兒問得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只聽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到底是個扶不上臺面的妾室,即便坐上正妻的位置,也沒有正妻的氣度與雍容。”
“但凡有點教養的,豈會縱著兒子在別人的府中為所欲為?”
其餘客人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見孃親人前受辱,白耀祖大聲吼道:“你們這群刁婦,再欺負我娘,我就殺了你們。”
這下,賓客們對周韻兒和白耀祖母子二人更厭惡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種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