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些時日,夫君夜夜都喚白洛箏的名字。我總感覺,夫君與我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
蓮心將已經晾得差不多的雞湯放到秦若靈手中。
“小姐啊,何必去想那些沒影兒的事情自尋煩惱?”
“姓白的再怎麼招公子惦記,他們兩個也不可能了。”
“當初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為這,姓白的還與永寧侯府徹底絕裂,她恨公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踏進宇文家的大門?”
明知道蓮心說得並沒有錯,秦若靈心中還是耿耿於懷。
正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宇文澤帶著滿身寒霜徑自而入。
秦若靈面上一喜,連忙放下手中的湯碗,笑意盈盈地迎過來,“夫君……”
蓮心也趕緊福身作揖。
宇文澤將緊握在手中的匕首摔在秦若靈面前,開門見山的問,“我想聽實話,這柄匕首,你究竟從何得來?”
秦若靈和蓮心都被宇文澤這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嚇到了。
看著被摔在腳邊的匕首,秦若靈彎身撿起,小心翼翼地問:“夫君,我不知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柄匕首,是我很小的時候便帶在身邊用做防身的啊。”
宇文澤不禁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想在我面前繼續撒謊嗎?”
秦若靈搖頭,“不,夫君面前,我從未說過半句謊言。”
蓮心也在旁邊幫腔,“公子,您這番質問,可真的是冤枉死我家小姐了。小姐自幼為人耿直,從來不會妄下雌黃……”
“好一句為人耿直,從不妄下雌黃。”宇文澤只覺得胸口憋著一口氣。
“秦若靈,你我當日初識之際,我曾問過你,這柄匕首來自何處。”
“你那時說,匕首是家中長輩饋贈的禮物,從小便帶在身邊用做防身。”
秦若靈重重點頭,“夫君,我當日之言,句句屬實。”
宇文澤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長生閣的朱老闆親口告訴我,這柄匕首,是幾年前,你花了三百兩銀子,從他店鋪裡買到的。”
謊言被揭穿的那一刻,秦若靈驚得不知所措,“我……”
宇文澤咄咄逼人的問:“你可知我為何力排眾議,不顧一切的將你娶進家門?”
秦若靈畏懼的落下眼淚,“你,你說過,因為年少之時,我曾救過你一條性命。”
宇文澤步步逼進秦若靈,“那你告訴我,年少時那個將我從壞人手中救出來的姑娘,是你嗎?”
秦若靈顧左右而言他,“多年前發生的事情,我,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畢竟那個時候我們都小。”
宇文澤努力壓制心底的怒火,“是沒印象了?還是從未救過?”
眼睜睜看著小姐被逼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蓮心哭著求宇文澤。
“公子,無論當年真相如何,小姐腹中的孩兒可是您的親生骨肉。”
“她身體孱弱,受不得一丁點刺激。”
“您不為小姐著想,也要為小姐腹中的孩兒想一想……”
宇文澤瞪向蓮心,“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蓮心嚇得雙膝跪地,“奴,奴婢不敢。”
宇文澤沒再搭理求情的蓮心,一把揪住秦若靈的衣領。
怒不可遏地問:“你當年為何要對我說謊?冒領別人之功?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謊言被揭穿嗎?”
秦若靈整個人被提得雙腳離地。
她抱住宇文澤的手臂求饒,“夫君,你放我下來,先聽我說……”
換成從前,宇文澤或許會被眼前這女人的眼淚所迷惑。
自從真相浮出水面,他心底對說謊騙人的秦若靈恨之入骨。
真看不出,秦若靈表面裝出一臉柔弱,骨子裡居然那麼惡毒。
這讓他不期然想起一件事。
當日他去白家上門討說法時,白洛箏曾提醒過他。
她在上香途中遭人非理,從此傳出不潔的名聲,都是秦若靈與永寧侯府那個新上位的姨娘聯手促成。
用佛口蛇心來形容秦若靈,宇文澤覺得再合適不過。
眼看秦若靈露出一臉哀泣之色又要演戲,宇文澤當機立斷的提醒她。
“秦若靈,從此刻開始,你若再說半句謊言,我現在便休書一封,直接將你逐出府門。”
這一刻,秦若靈是真的被嚇到了。
別說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