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本王唯你是問。”
不等白洛箏有所反應,趙璟已經快步離開了。
沒來由捱了一頓訓的白洛箏懊惱極了。
趙璟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沒頭沒腦說這麼一番話,這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來教訓了?
因為趙璟說話聲音很低,除了白洛箏,只有與她坐得最近的梁紅歌聽了個真真切切。
梁紅歌低聲問:“平南王那話是什麼意思?”
白洛箏氣得鼓起了雙頰,“我還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呢。”
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好像他進宮的目的只有兩個,第一,幫她解圍;第二,給她警告。
梁紅歌失笑,“箏兒,你最近真是桃花朵朵開啊。
不但與皇上之間有了曖昧,平南王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也不知箏兒有沒有本事同時應付那兩大人物。
不管招惹了誰,她將來恐怕都會麻煩纏身。
白洛箏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有工夫調侃我,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與姓楚的已經合離,他又來找你做什麼?”
被這麼一問,梁紅歌頓時沒了玩笑的心思。
回想起方才的遭遇,她無奈的說:“楚辰逸希望我不計前嫌,與他回府,繼續做定遠王府的世子妃。”
“還警告我說,我如今已是棄婦之身,除他之外,不會再有人娶我進門。”
“上次合離,他是被逼迫的,希望我能為梁家與楚家的門面想一想,別再任性妄為,一意孤行。”
白洛箏不禁嗤笑,“這理由找得真是冠冕堂皇,想必真正的目的,是想把你騙回去往狠了報復吧。”
楚家人都一個德行,心胸狹隘,睚眥必報。
梁紅歌當日在眾人面前讓楚辰逸出醜,楚辰逸必會想盡辦法找補回來。
梁紅歌點頭,“他那點伎倆,我心知肚明,你且放心,我不會輕易上當的。”
白洛箏朝四下賓客張望一圈,“咦,這樣的場合,怎麼不見端儀郡主?”
梁紅歌很快為她解惑,“端儀郡主染了風寒,不便出門……”
這時,凌波殿外傳來太監的通傳,“南楚二殿下攜使臣來訪。”
隨即,眾人就看到傳說中的南楚二殿下踩著穩健的步伐,在一眾隨從的陪同之下踏進凌波殿。
白洛箏一眼便認出此人模樣,正是之前在茶樓喝茶時,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渾身充滿邪氣的俊逸男子。
原來他就是南楚二殿下。
此人姓陸,單名一個湛字,是南楚皇后膝下嫡子。
這位二殿下上面還有一位兄長,名叫陸恆,可惜自幼體弱多病,又落有殘疾。
因此,無論地位、名聲還是自身能力,都不及陸湛這個弟弟優秀。
如無意外,日後繼承南楚皇位之人,應該就是這位二殿下了。
來到殿內,陸湛很講規矩的給晟元帝行了一禮。
隨即說道:“我南楚與大鳳多年以來和平相處、互通有無,為兩國民眾帶來無限福澤。”
“為了促近南楚與大鳳進一步交往,本殿下此番奉父皇母后之命,帶著厚禮出使大鳳。”
說著,衝身後隨從打了個手勢。
不多時,南楚的隨行人員便將一箱又一箱的禮物抬到凌波殿上。
聽著小太監高聲朗讀禮物清單,白洛箏以手遮唇,在梁紅歌耳邊小聲說:“依我看,這個陸湛似乎來者不善。”
梁紅歌面帶警惕地點點頭,小聲回道:“什麼兩國交好,無限福澤。”
“這些年,他們南楚沒少打著友國的幌子欺負咱們大鳳子民。”
“前不久巫山金礦被惡意奪走,不就是他們南楚所為麼。”
白洛箏與梁紅歌心裡門兒清的事情,在場的其餘眾人也都心知肚明。
但心裡明鏡是一回事,應付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南楚幾十年內沒有發生過戰爭危機,國內太平,百姓富足,且男女比例非常平衡。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雙方動起手來,大鳳不佔半點優勢。
所以,就算明知道陸湛口蜜腹劍,沒安好心。
在場的眾人也只能忍著,並努力維護著表面和平。
出於禮貌,收了禮物的晟元帝對南楚的誠意表示感謝。
並吩咐蘇北望給陸湛賜座,給予他貴賓該有的最高待遇。
陸湛被安排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