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治我一個大逆不道之罪,再發落我一次。”
想到被晟元帝揮戒尺的狼狽畫面,白洛箏決定這輩子都不再進宮自討沒趣。
趙璟忍笑,“你這麼一說,本王才想起,皇上對你禁足七日,現在懲罰還未結束吧?”
白洛箏討好地衝趙璟做了一揖,“王爺應該不會去皇上面前告我的狀吧?”
趙璟說:“告不告狀,也要看你表現如何。”
白洛箏不解的問:“我如何表現才能讓你覺得滿意?”
趙璟大馬金馬的坐在白洛箏面前,指了指自己大腿的位置,對她命令,“坐過來。”
白洛箏頓時紅了臉,沒好氣的抱怨,“你這明擺著就是趁人之危。”
趙璟笑得很邪氣,“你當日把本王當成小黑時,可沒少強迫本王做不願做的事。”
白洛箏滿臉無辜,“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你還能變成人。”
趙璟說:“你現在不是知道了。”
又朝自己雙腿的位置指了指,“坐過來,讓本王抱抱。”
白洛箏的臉紅到了耳朵根,一把抱起桌上的禮物,惱怒的說:“就當我今天沒來過。”
正要開溜,被反應比她快一步的趙璟攔腰抱住,以極曖昧的姿態強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白洛箏豈會傻傻吃虧,當即與他還起手來。
兩人你來我往、各不相讓。
可惜的是,在武力值上,白洛箏略遜趙璟一籌。
沒幾下子,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動彈不得。
趙璟低聲在她耳邊警告,“本王的私人領地,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說著,在她圓潤嬌嫩的耳垂上輕咬一口。
麻酥酥的,一點也不痛,卻嚇得白洛箏心臟緊縮。
總覺得緊緊抱住自己的男人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隨時都可能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猛然想起,趙璟的另一個身份還真是一隻豹,也不知會不會獸性大發,奪她小命。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氣極敗壞的抱怨。
“趙璟,你總用這種方式對我,就不怕害我嫁不出去?”
趙璟輕聲在她耳邊說:“本王娶你如何?”
白洛箏翻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想娶,我可不嫁。”
趙璟眼中劃過一絲冷意,不悅地問,“為何不嫁?”
白洛箏尋了個機會,擺脫掉他對自己的束縛,居高臨下看著趙璟。
“我早在心中立過誓言,絕不與皇家子弟建立婚約。”
趙璟起身,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嘴邊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你是不是擔心本王負你?”
白洛箏沒承認也沒否認,她心裡在擔憂什麼,世間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理解。
趙璟也意識到這個話題過於突兀,在一切準備好之前,他該給她創造一個適應的過程。
於是主動岔開話題,“鎮國公府有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等你去取?”
白洛箏如實回道:“我娘年幼時埋在院子裡的一些小玩意,不值幾個銀子,就是圖個念想。”
趙璟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小事一樁,本王親自帶你去拿。”
有平南王這個貴重的身份在前面擋著,白洛箏毫無阻力的踏進了傳說中的鎮國公府。
數年過去,府中曾經的繁華已然不在。
偌大的庭院因閒置多年無人打掃,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凋零敗落的殘破景象。
因為沒有過去的記憶,她無法對這個地方產生共情。
但看到府中一片狼藉時,心裡還是陣陣發堵。
趙璟看出她臉色不好,柔聲問:“是不是觸景傷情了?”
白洛箏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觸景傷情倒是談不上,就是有點意外,我外祖父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怎麼變得如此殘舊不堪?”
趙璟解釋,“凡是被朝廷貼上封條的宅子,便不準有人再來打理。”
“隨著風吹日曬,年久失修,落得如今這局面也是在所難免。”
“本王知道你心裡不舒服,想拿什麼,你列個清單,能拿走的,本王爭取都幫你拿回去。”
白洛箏被逗笑了,“王爺,你這算不算因公徇私?”
趙璟不以為意的說:“這便是權利的好處,身處高位時,可以隨意制定任何規則,且沒人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