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玉器,改日月海回鎮國將軍府拿幾尊大些的玉佛來。”顧含章接過了細細一看,只覺周身都因興奮而有些顫抖,那尊玉觀音與她隨身帶著的玉佛分明出自同一人之手,蓮花座也好,雕工也好,精緻得再無第二人能雕出神形這般相似的玉觀音。
梁月海見她看得認真,又笑了笑補上一句道:“玉佩玉飾也有些講究,男戴觀音女帶佛。”顧含章手微微一顫,強壓下狂跳不止的心,笑著問道:“十一年前梁參將可有經過靳州?”
“靳州我不曾進城,只從徐連關走了一趟。”梁月海想了想,又皺眉道,“那年齊遼開戰,徐連關首當其衝,倒是毀了不少的草場。”
“如今遼軍直指徐連、昌塗兩關,關外牧人又不知該往何處逃難。”顧含章將玉觀音遞還給梁月海,就著紗燈的微光悄悄打量著他,一晃十一年過去,黑衣少年的面容早已有些模糊,但想來成年後也該是這般俊秀溫和的青年;她神情稍一恍惚,彷彿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