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是整個人類史!
從南笙的店內出來,他的機械師跟在他的身後,身上掛載著各種東西,雙手,脖子上都掛著。
“這一次還真是豐收啊,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個地方竟然會有這麼多好東西。”迅鷹道。
他看了看四周,“再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吧。”
“我們這一趟花了六十張藍捲了,迅鷹先生。”卡達斯無奈提醒道。
“目光短淺,就我們剛剛收的那些畫,賣給那些喜歡附庸風雅的貴族來,就足以翻一番了。”
迅鷹抬起頭,看了看自己小臂上的袖箭,輕輕一握手,劍刃頓時突刺而出。
“這東西雖然看上去不太實用,但是做功精緻,裡面的智慧絲毫不亞於一把精密的槍械,這要是當作裝飾品亦或者賣給那些對於冷兵器有著收藏欲的貴族來說或許會很火爆。”
卡達斯點了點頭,他就只是一個機械師,商業上的事情還是他這位老闆更加清楚一些。
“那邊,就是這群人不久前救下的那群流民吧。”迅鷹指了指東面的空地上圍著的一群人。
“應該是,穿的衣服都不一樣。”卡達斯凝視了片刻後,點頭道。
“他們圍在那邊做什麼?過去看看。”迅鷹好奇的領著卡達斯走了過去。
待他看清楚被這些流民圍著的人後,他的面色略微一滯,腳步也停滯了下來。
一些婦女跟孩子被男人們抱在懷中,打著寒戰,滿頭的大汗,看上去像是得了什麼重症一樣,虛弱不堪。
他以前見過這樣的病
在西南邊的某個村落中,當時,一整個村莊的人都因為這種病幾乎死絕了。
他的面色瞬間蒼白。
“走!卡達斯!快走!”迅鷹略顯驚慌的拉著卡達斯準備走。
但很快,他就聽見了身後那些流民的驚呼聲。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神醫!小黃鴨大人!您真的是神醫,是我們整個森族的恩人!”
按捺下心中的恐懼,他轉過頭仔細看向人群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為安雅把脈。
女人正是小黃鴨,而身上那身白大褂則是達芬奇送給她的。
這個基地中過去生活的絕大多數都是科學家,所以基地中別的不多,就是白大褂多。
發出聲音的是圖安,他正抱著安雅,安雅看上去舒服了很多,只不過仍舊虛弱。
在小黃鴨桌子的另一側,則擺放著她找到的黃花蒿。
很多人以為青蒿素是青蒿提取出來的,但實際上青蒿是不含青蒿素的,只有黃花蒿有,傳統中藥習稱黃花蒿為“青蒿”。
“還沒那麼快,只是吃了藥以後暫時壓下下去了而已,還是會復發的。”小黃鴨道。
她將從黃花蒿中提取出來的藥片提給了圖安,“這幾天下去一天喂他一片,把藥吃完了就好了,記住,要注意好個人衛生,不要喝死水,。”
“是是是。”圖安如獲至寶般將那藥捧在手心,生怕那藥掉了,同時將小黃鴨的話記在心裡。
小黃鴨看向了四周的其餘人,“你們呢怎麼樣了?”
“舒服了一些。”那些人回道。
“有效果就好。”小黃鴨點頭道,畢竟這裡背景設定是未來,要是有抗藥性這種設定的話只靠青蒿素還不好治。
“那你們過來領藥吧。”
在迅鷹的注視下,那些流民一個接著一個的從那叫小黃鴨的女人手裡領藥,然後紛紛用激動的語氣對著她表示感謝,一些人甚至直接給她跪下了。
“謝謝神醫!”
“謝謝神醫!”
小黃鴨的耳朵已經被神醫神醫的叫出繭子來了,
也算是習慣了。
而且她在現實中只能算是醫學生,能在這個世界中被神醫神醫的叫,還是有些小爽的。
“那個那些人的病,應該是邪祟入侵吧?”
小黃鴨抬起頭,就見迅鷹用手絹矇住自己的鼻子跟嘴巴,眼中帶著雖然恐懼但還是好奇的問道。
“瘧疾只靠蚊蟲傳播,現在這個環境已經沒有蚊子了,所以不用掩住口鼻。”
“是是嗎。”迅鷹略顯不太自信的將手手絹拿了下來。
“你說的邪祟入侵,我們一般將之稱呼為瘧疾,是一種瘟疫。”小黃鴨說,“不過不是絕症,還是可以治的。”
“就是你剛剛遞給他們的藥嗎?”迅鷹道。
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