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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這就是這些人的信條嗎

,我身後是整個人類史!

“哦哦,這是我老師下的訂單,他想要一個刑具來審判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南笙說。

迅鷹面色僵硬的點了點頭,“你其實可以用……絞刑架。”

“絞刑架太痛苦了。”南笙說,“窒息死是跟淹死、燒死一樣,是最痛苦的一種刑法之一。

但是你看這斷頭臺,設有木條以固定犯人的頭部。刀刃落下時的落差為二點三米,能在零點六秒內砍下人的頭顱。

它不會因為砍頭師傅技藝不精純亦或者刀刃不夠鋒利而導致刀刃卡在脖子上,刀刃斜向的作用使切斷的效果更佳,可以瞬間斬斷人的脖子。

它絕對是最仁慈的死法之一。”

“仁仁慈嗎。”迅鷹抬起頭看著那斷頭臺那鋒利的刀刃,腦袋中努力的將這種東西跟仁慈結合在一起。

她說的好像對又好像有些不太對。

其實還是有些更加仁慈的死法的,比如現代使用的注射刑。

但看那些屎黃這就知道了,太仁慈,不配給這個時代用的上死刑的人使用。

“這東西是非賣品。”南笙說,“你要是對斷頭臺感興趣可以看看這個。”

南笙熱情的將迅鷹拉到一側,指了指一側像是模型一樣的小型斷頭臺,“這是我做斷頭臺的時候做的手指斷頭臺遊戲機。”

她指著下面原來放腦袋的口子介紹道。

“你看,將手指伸進這個口子,然後兩邊各有八根線,裡面其中一根線連結著這刀的開關,一旦這刀掉下來,手指就會被砍掉。

一方將手指伸進去,剪短一根線,刀口沒掉下來就算這回合過去,然後輪到下一個人,隨著線越剪越少,刀口掉下來的機率就越大,遊戲就越刺激。”

南笙興奮的看著面色早就僵硬不已的迅鷹。

“怎麼樣?這遊戲好玩吧?我可是融合了俄羅斯輪盤賭,又融合了中世紀風才創造了這東西。”

其實,刀口是沒有開刃的,所謂的“手指會掉下來”只是一種遊戲緊張感的渲染。

這種遊戲跟那種按鯊魚牙齒的遊戲是差不多的。

“確確實好玩。”迅鷹面色僵硬的說。

就是最少只能玩十一次

“你不喜歡嗎?我還以為這個時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遊戲呢。”南笙說。

這才世界末日後人性崩滅的背景嘛。

“我覺得,你對這個時代有一些誤解。”迅鷹面色僵硬的說。

“好吧,那你要不要來看看這個。”南笙帶著迅鷹來到這個隔間的角落,拿起了一個小道具。

那像是一支筆,但是卻可以兩邊拉開,一根細長到肉眼很難看見的絲線連結了二者。

“這根絞繩上浸潤了阿波菲斯的血液,有著極大的腐蝕性,它可以輕易的切割人的頭顱,同時,還可以做為鋸子使用,無論是切樹亦或者是切割鋼鐵都非常好用。”

南笙將那根繩子按在一側桌子的桌角上,強大的腐蝕力瞬間將那桌角切了下來。

“還有還有。”南笙熱情的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皮革袖套,如果仔細看的話,那袖套上還有很多的精巧機關。

“這東西的靈感來自於一款遊戲,只要將它綁在手臂上,就可以隱藏在衣服中,只要五根手指頭握拳”

南笙將那東西裝在小臂上,然後五指輕握,鋒利的劍刃瞬間彈射而出,在透過天窗的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絲絲寒芒。

“袖袖劍!!?”

還未等迅鷹開口,身後就傳來了驚呼聲。

原來一些玩家也跟著迅鷹走了進來,原本是想著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隱藏任務。

但是在看見南笙展示那袖劍後,這些玩家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對勁了。

他們很興奮,這一群人甚至忘記了自己進來的初心直接忽視了迅鷹,圍在了南笙的兩側。

哪裡有男人能夠拒絕戴著袖劍的女人呢?

南笙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怡紅院的頭牌,被一群男人簇擁,不過這顯然是錯覺,頭牌的不是她,而是她手臂上的袖劍。

“靠!還真是袖劍!”

“我之前進來過這雜貨店,我還以為就是賣澀圖,沒想到裡面竟然還別有洞天。”

“刑啊,南笙,你啥時候成做這些東西的大手子了?”

“我是達芬奇的弟子,會做這些東西很奇怪嗎。”南笙說。

“牛!”

“這玩意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