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然後便大戰起來。可見自己在拜堂之前便已離山,那麼怎會與武哥拜堂呢?她這是什麼意思?
“是呀,衫妹。昨晚我被師兄弟們灌多了,回洞房後便不醒人世,連你半夜出了狀況離開我都沒有感覺到。”吳天內疚道。
黃衫看看吳天,心道他在洞房中見到了我,可是我並不在洞房之內呀。她想著看看臉上微紅的徐若琪,心中一驚,難道洞房之夜,房中另有她人?這個人便是徐若琪?她只是猜測,不知該說什麼,於是只好微微一笑。心中卻在想,我怎麼感覺這兩人想是商量好的呀。
吳天看黃衫沒有說話,而且臉上有異,心道不好,難道真如自己所料,酒醉中說出了自己與徐師姐頭晚之事?於是小心的問道:“衫妹,你突然入魔,可有原因?”
黃衫苦笑一下,搖搖頭。
吳天鬆了一口氣,看來不是如自己所想,可以安心了。
徐若琪也鬆了一口氣,黃衫比較配合,吳天也沒有察覺出異常。
“衫妹。”吳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連忙問道:“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還有誰,就是你那……”黃衫的話說到一半,看看旁邊的徐若琪,終於沒有說出“寶貝兒子”四個字,於是改口道:“就是那個白毛怪物。”
“呀。果然是他。”吳天驚道。
“此地不易久留,咱們速速回山吧。掌門和葉谷主也都出來尋找黃姑娘了。”徐若琪想起那白毛怪的樣子,心中一緊。
此時吳天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衫妹,莫非是因那小……白毛怪到了碧雲山附近,才引發了你體內的那股法力?”
黃衫點點頭,“或許有關。魔尊之心出世之時,咱們與他都在場,而且自那以後體內便有了那奇怪又強大的法力,可見必是魔尊的法力分散到了咱們……”黃衫說到這裡想到那股法力雖然是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卻是被腹中的胎兒吸收,於是臉一紅,“分散到了你們三人的體內,而且尤以那白毛小怪為強。”
吳天點點頭,自己也有同感。旁邊的徐若琪卻是一驚,問道:“當時旁邊沒有其他人嗎?”
“有,法相寺的眾位高僧都在場。”吳天道。
“那便奇了,那魔尊的法力不找他們,為何偏偏分散到你們三人體內?”徐若琪道。
吳天一愣,心道徐師姐說的極是,那魔尊的強**力分散到我們父子三人身上,難道說我們與那股法力有緣?
“也許是因為法相寺眾高僧佛法高強,才倖免的吧。”黃衫說著,突然想起一事,於是問吳天道:“你說那白毛小孩靠近引發了我體內的法力,那你可有什麼感覺?為何你沒有事情?”
“我……”吳天心道自己豈是沒事,而是大大的有事,還差點與徐師姐作出男女之事。“我曾感覺到心血不寧,別的倒是無事。”
黃衫看吳天徐若琪臉色有異,心中詫異,卻未多問,只是道:“你無事便好。”
“咱們還是快些回山吧。”徐若琪道。
250回 合力戰小怪
“好。”吳天答應一聲,就要背起黃衫。
黃衫一笑道:“我已好了許多,自己可以飛的。”說完紅著臉看看徐若琪,顯然是不好意思了。
“也好。”吳天道。
此時徐若琪吹聲口哨,巨鶴長鳴一聲飛了過來。
吳天大喜,以為是巨鶴要駝黃衫回山的,於是喜道:“這樣也好,便有勞鶴前輩了。”
那巨鶴聽懂了吳天的話,昂首長鳴幾聲,顯然是不同意。
“咦?鶴前輩,你此時怎就不同意了,拜堂前便是你駝衫妹飛來的。”吳天奇道。
徐若琪心道你怎知道,當時是時間緊張,恐誤了拜堂的吉時,我穿好嫁衣之後為節約時間便駕鶴從思過峰飛到天樞峰的。這巨鶴,如今連秦弄玉都不讓騎了,只認我一個人。“方才鶴前輩曾與你們說的白毛怪對峙,此時必是心情不佳,你們還是別勉強它了。”
“哦。”吳天心中雖有疑問,但也不再勉強了。
於是三人一鶴騰空而起,向著碧雲山的方向飛去。
剛飛片刻,只見不遠之處一團紅光與一團白光激烈的交鋒著,吳天連忙停下,自語道:“不好,是鑽石蛋,必定是葉谷主與那白毛小孩對上了。”
“衫妹、徐師姐,你們別靠太近。”吳天說完,白光一閃,已飛了過去。
我怎能讓武哥隻身赴險,雖然我不曾親自與他拜堂,但是畢竟已是他的妻子。況且那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