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力,居然能將你傷成這樣。”他說著,連忙坐在黃衫背後,雙掌抵在了她的後背之上。他的身上發出白光,沒過多久,魔彩珠緩緩的飛出,圍繞著二人轉動。
徐若琪後退幾步,看著吳天關切的表情,心中一酸。隨即又緊張起來,我該如何將大家的計劃告訴黃衫呢?在他們療傷結束之前,只有片刻的時間。
徐若琪雙眉緊鎖,努力的想著辦法。此時她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射向了自己,順目光看去,卻是黃衫在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徐若琪見吳天此時正在專心施法給黃衫療傷,眼珠一轉,心道不知她明白與否,自己只好先試試這樣了。她朝黃衫擠擠眼,然後一手指她一手指自己,再然後兩隻手交換了位置。徐若琪覺著自己表達清楚了,可是黃衫那裡明白這是徐若琪在說她替自己拜了堂,於是更加疑惑的看著徐若琪。
徐若琪大急,心道不都說你聰明嗎?怎就不明白我表達的什麼意思呢?藏劍閣內的古書中曾有傳音入密之法的記載,可是當時自己只道那是雕蟲小技,未與理會。若當時學來,此時便有了用處了。徐若琪著急的向黃衫看去,但見黃衫嘴唇輕動。徐若琪連忙細看,只見她在問:你想說什麼?
徐若琪大喜,心道果然聰明,此時還能用唇語來交流。於是也學著黃衫的樣子,慢慢說道:你入魔之後,我替你拜了堂,他還不知道。我們說你是入洞房之後發狂的。徐若琪說完,滿臉期待的看著黃衫,可是黃衫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唇語,一般一次只說一句話,而且還要重複兩次才行。徐若琪哪裡用過,四句話一口氣說下來,即便如黃衫般聰明,也沒有全弄明白,只是看懂了入洞房、拜堂幾個詞。
徐若琪根本沒有感覺到是自己的問題,見黃衫依然沒有明白,急的想拍手,可是又怕驚醒了吳天。
“衫妹,你別分神,馬上就要收法了。”吳天感覺到黃衫沒有凝神,於是道。
“好。”黃衫答應一聲,看看徐若琪。
徐若琪心道時間來不及了,只能讓她先別說話,一會吳天有話我來說。於是又用唇語加手語道:一會兒你別說話,我來說。
這兩句簡單,黃衫看明白了,但她還是皺眉,唇語問道:別說什麼話?
徐若琪大喜,黃衫終於聽明白了。於是她指指黃衫,然後把食指放在唇前,輕“噓”一聲。
黃衫終於明白了,她是讓自己別說話。看來自己離山之後,碧雲山上發生了許多的事情。黃衫正想著,突然感覺身後的吳天內法一亂,她心道不好,武哥看見徐若琪的手勢了。
徐若琪也是一驚,自己只顧和黃衫交流,沒想到此時吳天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示意黃衫不要說話。這下如何是好,我應該怎樣解釋?徐若琪想著,擔心的看著吳天,不知下步他要如何表示。
黃衫也有些擔心吳天發覺了異常,要問些什麼,如果自己與徐若琪說的不一樣,那便要麻煩了。雖然還不知自己離山之後,徐若琪她們到底做了些什麼。
就在兩人擔心的時候,吳天的表現卻出乎兩人的意料。他的臉居然紅了。他正好看到徐若琪將食指停在唇前,示意別說話的動作,開始先是一愣,隨即猜測出了徐若琪要表達的意思,是讓他別說成親的頭天晚上,在藏劍閣發生的事情。於是臉上一紅,內法一亂,心道但願此時衫妹是閉著眼睛,沒有看到徐師姐的動作。於是他紅著臉向徐若琪點點頭,讓徐若琪十分的詫異,但隨即明白了,吳天是想起了那晚之事,原來他一直還記得呢。想著徐若琪的臉上也是一紅。
“衫妹,你好些了嗎?”吳天說著,收住內法,攙起黃衫,因為心中有擔憂。
“好多了。”黃衫同樣擔心的看看吳天。只見他臉上微紅,略帶著靦腆,只當他是施法之後,氣息不寧,再加新婚之後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也沒往心裡去。可是轉頭看見徐若琪臉上也是微紅,心中不禁奇怪,她臉紅什麼?這二人為何同時臉紅?
“衫妹,你怎麼到了這裡?我都擔心死了。”吳天果然問道。
黃衫掃了徐若琪一眼,心道我先不說話,看她怎麼說。
果然,徐若琪未等黃衫開口便搶道:“就是呀,黃姑娘。你與吳師弟拜完堂入了洞房之後,怎就在半夜突然失蹤了?”
黃衫聽了一驚,心道自己還清楚的記得凌晨之時的事情,金夢潔和林燕幫自己化妝、穿衣後,自己有些思念母親,便一人出來仰頭望月,然後個是腹中胎兒突然發出那魔尊的法力,自己便不能控制自己了,只是隱約記著一路飛行,遇到了那個白毛怪,吳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