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而你是靈蛇之後,所以此時金蛇密籍的法力在你體內反而強了若干。所以若是以內法催動太陽花,你的必須只用金蛇密籍之內法。”
“是。”念玉答應道。
“另外,還有一妙法,你附耳上來。”徐若琪神秘道。
念玉連忙伸而過去,徐若琪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念玉一奇,“這樣可以嗎?”
“自然可以。若要入中陣,便要如此進行。”徐若琪道。
“是。”
“我尚有一事不明,正想問問你。”徐若琪突然想起了什麼道。
“師叔請講。”
“那個思涯是什麼來路?他是如何拜到你師父門下的?”
“十年前,師父與父親帶兵攻破了西夜國,趕跑了烏蘇國。整個西域東部,都成為了我皮山國的疆土。那一日師父與父親安頓好了佔領地之事,正要回皮山國。走過一個村落之時,兵士不小心踢到了一個賣草藥孩子的籃子。那孩子不幹,居然與兵士打了起來。那孩子不會法術,卻是拼上了命,居然有十幾人被他打傷,當然他也遍體鱗傷。”
“這孩子莫非就是思涯?”徐若琪道。
“正是。當時父親便在不遠之處,見狀喝住了兵士,上前一看那孩子,便是一塊修真的奇才,於是動了收徒之心,連哄帶騙的將他收入了門下。孩子家中已無他人,聽說有好吃好喝,於是便跟了父親。只是他念著他的外祖父,始終不肯收下父親給的寶劍,而是用他外祖父給他雕的一柄木劍作為武器。只是那柄劍也非是凡物,用來居然比我們的寶劍還強。”
徐若琪聽念玉講完,眉頭微微一皺,“如此說來,思涯並非是你皮山國人,而是西夜國人?”
“正是。怎麼,師叔感覺他有不對之處嗎?”念玉問道。
“我只覺他身上有股神秘之氣,至於是什麼卻說不清楚。”徐若琪道。
“師叔與我師父所覺相同。只是我父親認為那神秘之氣,那是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