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薛兄弟息怒。年輕人爭強好勝在所難免,咱們年輕之時誰沒有衝動過?”
薛不才沒有回答,而是問江小貝道:“江師叔祖,以你看來該如何處置呢?”
一聽要江小貝做主,秦弄玉和李玦這才放了心。
江小貝想了一下道:“這二人是該重罰。我看便讓他們面壁思過七天罷了。”
薛不才點點頭,“就依師叔祖之言。自後日起,讓此二人到思過峰面壁七天。”
薛小雨聽到了如此的處罰,“噗哧”一笑。
葉長河一愣連忙問道:“薛師妹,你的兩位師兄受到了處罰,你因何發笑?”
薛小雨又笑道:“我不是笑他們,而是笑我爹和長老兩人一唱一和,說是處罰,其實是愛護他們。”
“對了。”葉長河突然明白過來,“後日便是發太陽花之期了。”
此時主席之上突然傳來了幾**笑之聲,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
“來,幹。”江小貝大聲道:“再過幾個月,咱們便能見到那傢伙了。到時保讓你們大吃一驚。”
“能有什麼吃驚的?難道他如徐師妹一般容顏不老嗎?”李玦笑道。
江小貝一愣,然後搖搖頭道:“與她相反,若是吳天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決定已認不出他來了。”
旁邊桌的徐若琪早已得知江小貝是奉了薛不才之命去凝碧涯上探望吳天,也就是說他剛剛見過吳天。按說吳天應當是沒有衰老才對,可他為何說與自己相反呢?
徐若琪正想著,感覺到一人正看著自己,她轉頭看去,是花仙念玉。徐若琪想起自己與她子時有約,而看薛不才等人聊意正濃,要許久才散的,於是起身向眾人告辭,率先飛回了藏劍閣。
子夜時分,藏劍閣外。
念玉一套金蛇劍法施展完畢,徐若琪微微的點頭,然後又指點幾處,念玉依法改進,徐若琪終於露出了喜色。
“我族姐說過,你的金蛇密籍已修煉多年,如此看來已頗具火候。”徐若琪讚道。
“多謝徐師叔。”念玉謝了一句,不無疑惑道:“徐師叔,您的族姐為何偏偏傳我金蛇密籍,而又不肯以真容見我呢?”
徐若琪看看她,心道這定是她心頭多年的疑問,而飛將並未對她說起。此時她已長大,若是再瞞下去,反而讓她心頭產生更多的疑問,只是真實之事我卻不願提起,只好編個謊話騙她了。這個故事我已想了多年,應當沒有漏洞了。
“她不願以真容見你,是因為你與她長的太像了。”徐若琪盯著念玉道。
“太像?”念玉一驚,“我為何與她長的太像?我與她是什麼關係呢?但是我為何與您也有幾分相象?”
徐若琪微微一笑道:“她不願見你,必定有不便說出的苦衷,她與你的關係自然不是一般。你與我長的象便是因為我們姐妹原本便相象。”
念玉睜大了眼睛看著徐若琪,徐若琪自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於是道:“她便是你的母親,她的名字之中帶著一個玉字,你爹為了懷念她所以給你起名念玉。”
“啊!”念玉後退兩步,呆呆的站住。
“你我都是靈蛇之後,而金蛇密籍乃是本族至高法術,只有本族人才能修煉成功。”徐若琪道。
這話念玉可能都沒有聽到耳中,此時她呆呆的問道:“她,長的美嗎?”
徐若琪微微一愣,沉聲道:“美若天仙。”
“只是她為何不對我說明真相?她為何不與爹爹在一起?”
徐若琪嘆了一口氣,“這其中的緣故,我也說不清楚,你只能去問你爹了。”
念玉點點頭,對著徐若琪深深一禮,“多謝徐師叔告訴念玉真相。”
“你我既是同門,又是親屬,我自己要多加照看於你。只是此事不必對他人說起,否則便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徐若琪道。
“是。”
徐若琪看著念玉,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想起了自己當年在中陣選拔賽之上,與吳天的種種。她的精神突然一陣道:“對了。只說旁的,忘記了正事。”
“徐師叔請吩咐。”念玉道。
“中陣選拔賽頭一輪,乃是比試內法。那太陽花之妙處你也聽掌門說過了。”
念玉點點頭。
“你太陽花只喜歡精純的內法,咱們雖然同修金蛇密籍,卻也有不同。”徐若琪道。
“有何不同?”
“你自幼便將金蛇密籍和虹光派的內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