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好了。”
感激的用雙掌包住馬克杯,瑞波坐在自家的餐廳內,發覺在這冷冰冰的廚房中,有個男人與自己分享的感覺是如此之“對”。她攪動著黑色夢濁的流體,淺嘗一口苦澀——你嚐起來像瑞士巧克力——瑞波整個人凍住了,她沒有……她沒有對黎辦安說過那句該死的話吧?她有嗎?
“你的蛋卷與烘吐司,夫人,”亦安轉身在桌上擺下一盤垂涎欲滴、色香味俱全的早餐,“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
帶我上床,蓋博先生,與我做愛。她的雙眼開始瞪得有如銀鈴那麼大了。
“老天,瑞波,我保證這蛋卷內沒有毒藥也沒有半隻蒼蠅藏在裡頭,你用不著臉色發白的瞪著它瞧吧,只是蛋卷,不會咬你的。”
我能吻你嗎?噢,天啊!噢,我的天啊!瑞波整個腦袋都被一湧而上的回憶佔得滿滿的,羞愧得看見每一個畫面中的自己如何勾引……黎亦安!
“好吧,不要蛋卷。”他皺眉,收起盤子。“你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不對嗎?”
瑞波捂著自己的嘴,發出一聲小小驚恐害怕的聲音。
“你不會吐吧?該吐的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幾乎是‘強迫’了你!”瑞波不敢看著他的臉說。
亦安停了下來,盤子重新放回桌上,眼神則似鬆懈似謹慎似……他太快收起一切讓表情回覆原有的平靜,“昨晚的事,我們兩人或多或少都有點錯。不過我向來不太著重後悔的價值,人總是可以從錯誤中學習對嗎?吃你的早餐,我們等一下再談。”
她怎麼可能再吃得下任何東西,太荒謬了,她幾乎不敢相信她腦中一頁頁的回憶,要不是它那麼歷歷在目,那麼逼真——但她終究是吃下去了,不是囫圇吞棗,而是一口接一口機械化的吃下它,直到盤底朝天。
亦安遞給她另一杯咖啡。
她應該要鼓起勇氣,罪魁禍首是她。道歉,請求原諒,並且好它解釋未來不會有相同的狀況發生。瑞波心中不停忙碌的思考著,這全都是她的錯,想到早上自己不分青紅皂白的劈口斷定是“人家”佔了她的便宜,現在瑞波渾身冰冷的想著,她要怎麼做才能補償他?更糟的是,她是否給了黎亦安任何暗示——“天,這不是世界末日來臨,瑞波。停止你那大難臨頭的表情。”他冷靜的中斷她的思緒。“我們是上床了沒錯,但這遲早都會發生,只是我倆都沒想到會這麼早罷了。”
瑞波驚慌的拾起眼,“這根本不該發生的,我煞費苦心的躲——”
“逃避還是解決不了我們與日俱增的吸引力,你還不懂嗎?酒醉只是一時藉口,除非你有每次一喝醉就出門隨手提個替死鬼的習慣,見鬼了,要不是親身體驗,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是酒後亂‘性’的女人。”
瑞波一半生氣一半羞愧的臉紅著,“我不是,我是頭一次喝醉酒,昨天我只想把自己灌醉忘掉些……那不重要,總之——打電話找你來純粹是出於意外,百分之百的醉失了魂才會去做的事。”
“那麼,你說你還有一堆候選人名單的事呢?那也是你編出來了虛烏有的事嗎?沒有成千上萬候選人得以雀屏中選,榮登龍門與你冷大小姐上床?”
瑞波怒火填胸卻又理虧,“不錯,我真是瞎了眼才挑上你,換手其他人,今天早上怕不已經感激我賜給他們的榮寵,跪倒在本姑娘石榴裙角下親吻我的腳趾頭,哪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罵人。”
“請原諒我表現是這麼粗魯不文,”他翹起半邊唇角,半點笑意都沒有的說:“幸好能及時彌補,我們這麼說好了——顯然有場婚禮的鐘聲正等著你我去敲響,瑞寶貝。”
以目瞪口呆來形容尚且是輕微的,“你不可能是說真的。”
“就像我昨夜突然發覺自己佔有一個處女一樣的不可能。”
“你會嫁的,我不只要當你的第一個男人,還預備當你最後一個男人,”他霸道的口吻,柔情的眼光令瑞波難以抵擋,想要後退半步卻發現自己早被包夾在椅背與他的手臂間,兩人目光緊鎖。
說完,他不等她張口辯駁,一逕勾住她的頸項雙唇燙熱的覆蓋她,陣陣強大的熱流竄入唇舌間,糾纏在這片原始的情熱中,起初她做了小小的抵抗,卻消失在一波波湧進四肢百骸間的快感底下,所人問題再次化為撲火飛蛾,葬身漫天燃燒的雷電風火狂吻內。
“說你會嫁給我。”他放開她的唇,眼眸不捨的愛撫她,“成為我的妻子,成為我這生的情人,瑞寶貝。我保證我會寵愛你、保護你,給予你想要求的一切。我會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