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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上郎舅倆,便再無旁人。當然真正一直未移半步的左都御史大人,仍舊安坐屏後,此刻也不由更加留心聆聽。

“當年你們是否早已遣了內應在我父親的車隊中?”

‘嗵!’才剛被恩准了立定一旁的那人,突聞此句不由自主再度雙腳一軟,直挺挺的跪倒下來,不停叩首。再不用多言,也已曉得昨日妹婿的猜測已被證實,的確就是這般才連累的車隊行蹤披露。

“無論是內應之事,還是後來的道人教唆一事,也都是我家父親授命那位大人,才不得已為之。置於半道劫殺那事,我們事先真是絲毫不知,只以為他們是要恐嚇堂兄罷手暗中察訪之事……!”

此句一出,漫說是堂前的兩人皆是驚容頓顯,就是端坐屏後的都御史大人,也不禁握緊了拳頭!這事只怕與當年那樁懸案,有莫大的關聯,難怪線索就斷在那時,想到此處忙是輕叩屏板提醒前面兩人。

☆、第三百二十七章懸案之謎上

正被剛才那一句震在當場的兩人,聞聽後面屏板上傳來叩動之聲皆是一驚,隨即警醒回神資料封神。難怪剛才這底下所跪之人,示意屏退左右人等,方肯實情托出,原本還真是隱情頗深。

再聯想到當年家中的變故叢生,一旁的諸葛皓低聲提議道:“不若你與都御史大人先行審理,我且避諱一二便是。”

那知此言才出,就聽得屏後更傳來一句:“本案干係重大,暫緩幾日審理,再則押了此人去我都察院中也是不妥。靖兒你且尋一處隱秘的所在,好生看管起來,待我上報聖上再議不遲。”

這最後的半句更猶如晴空霹靂,重重擊在堂前二人的心頭,報聖上知曉後再議!原本是被適才那跪地之人的一句,與那半道刺殺惡徒本就是認得驚住當場,而此刻驚疑之心更是倍增不止。

到底當年朝中發生了何等大事,居然連父親也被牽連其中?一旁的諸葛皓已是滿胸的疑問,不知該向何人詢問求證。而這邊位於正中間的知府大人,由剛才的驚疑轉而憂慮起來。定是牽連頗廣,若非事關重大,以二舅父眼下的身份,又怎麼會如此忌憚。

郎舅二人並肩步出偏廳之時,不覺更是加重語氣提醒道:“舅兄也不必憂思過重,看來此刻已不是你我能插手之事。還需等待恰當之時,想必我家二舅父定會將當年實情說與我們知曉。”

其實,即便沒有這番提醒,諸葛皓也未必會糾結與此。畢竟已非尋常刺殺朝廷命官之案。極有可能是與朝中黨爭之事有關。方才都御史大人一句善意提示,已讓其心悸不已,又怎會不知避諱。

親自送了兩位出得府衙後,待皇甫靖轉回內衙。便將偏廳的情景詳盡說了與妻子知道。聽完此間發生變化,即便早有準備也被驚得不住搖頭:“我家爹爹怎麼會與黨爭有關!不應該,不應該啊!”

旁的還好說。但黨爭一事歷來就是諸葛家的禁忌,對於兩世為人的玥娘而言,更是銘心刻骨。因為當年自己尚在襁褓之中,便時常被母親抱在懷中,與祖母處聽過不下十多回,有關此樁的話題。別看婦道人家常年身處內宅之中,但對於自己的獨子。祖母又怎會時時提醒其萬事謹慎行事,且不可斷了自家的傳承。

想祖父當年就曾被先帝爺讚了一句‘純臣!’,才從未被捲入任何一場黨爭之中,有些家訓的諸葛一門的嫡子,又如何會犯此忌諱。隨即反被牽連其中?

有此疑問,玥娘更是堅定言道:“旁人家怎麼妾身不好說,也實在不知,但我諸葛一門卻是隻為純臣的家訓。漫說是我父親那般常年行走官場之人,就是妾身這般的婦道人家,也時時不敢忘卻。所以黨爭之說,定然不會與我家有絲毫的關聯。”

欣然點頭,就在前一刻送走舅兄時,也曾聽到同樣堅定之言。而諸葛家祖父的純臣之名,也是世人皆知之事。皇甫靖又怎會,不明白娘子此刻的堅持所謂何來。原本這朝中黨爭,雖是平常不過,但對於始終堅信只為純臣的諸葛一門而言,卻是萬萬不能的。

不單是因為家訓之說六道眾生最新章節。而是四代之前曾有過深刻的教訓,險些就此斷了香火。所以比起旁人家而言,更是慎之又慎,絕不能在越雷池一步,便由曾祖那代起立下此一家訓,也不知有此避過了多少劫難!

“那時我父親正在南方為一任地方官員,即便不曾參與黨爭之中,也並非尋常小事,否則又怎會引得萬歲爺的關注?”聯想到剛才相公提及的那一句先報於聖上獲悉後,方能再行其餘之事,不免微微皺起了秀眉。

果然第二日午時剛過,由都察院傳來了確切的訊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