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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面單獨行動,否則後果自負。”

大家還沒想清楚該對此作何反應呢,只聽心月輕聲說了一句:“你們別問了,也別管了,都不是你們猜的那回事兒,我只是過敏了而已。”

昨天晚上,他說過,這種遊戲很講人品的,撒謊的人是會受到懲罰的。

他還說過,就算我強行,你也不會反抗,既然這樣……

有些人雖然的確不是上帝,可他就是要自居上帝來懲罰別人,而且還就是有辦法能實現這種懲罰。

而她是自己不去反抗,還能怨誰?

既然說是過敏,心月就自然而然有了先離開的理由。而且本來這次retreat也只剩下了這一天的活動,週日上午大家也就打道回府了,所以Sarah很爽快地把心月送上了回上海的快巴,叮囑她回去後好好吃藥,好好休息。

回程中,一路仍是濃綠初染的仲春景象,心月定定地望著窗外,一隻手依舊下意識地掩在頸間,儘管周圍已經沒有熟人。

就算是陌生人,她也不願被人看見這種痕跡,何況她並非熱戀中備受寵愛的嬌羞女孩,這種痕跡只有一種意味——

屈辱!

那時候,江攸明總是想要在她會暴露在外的肌膚上留下吻痕,以彰顯她的名花有主。

她當然不準,他自然也不會一味勉強,只恨恨地在她不會示於除他以外的人前的地方,留下更深重的痕跡。

她剛上高三的時候他就說過,等到了時候就會要了她。

他沒說那是什麼時候,她也不好意思問,生怕自己會表現得迫不及待想要給他。

然而暗地裡,她不止一次地猜測過,那會是什麼時候呢?——我考完高考的那一天?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