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向前行去,細細地思索著十三的話,‘這樣一來,大家都省心了。’大家都在擔心什麼呢?難道仍擔心弘曆喜歡我,但這又怎麼可能呢?不說是娘娘、阿哥們,就連宮女、太監們都知道胤禛和我的關係,弘曆又怎會不知道?
大殿一如往昔,仍是暖的融融如春,我站在大殿中央,他默默地打量著我的神色,眼中掠過一絲心疼,即而目光暖暖地望著我。他一臉倦容,眼圈也有些發暗,心中一抽,有些心疼他。對他莞爾一笑,走上前坐於他的身邊。他道:“去了哪裡,找了你一陣子了。”拿起案上他的茶碗啜了一口,我道:“出去走走。”我不自覺地抬手撫了撫他的臉,道:“休息一會兒吧。”他握住我的手,一笑道:“可是又碰見了十三?”沒有應聲,拉起他欲往外走。
他站起來舉步欲隨著我走,又朝案子上望了一眼,見狀,我道:“可是又發生了事端?”他重新坐下來,遞給我一個摺子,是雲貴總督鄂爾泰的上疏,快速地過了一遍,原來是鄂爾泰要求調整雲、貴、川等省邊境不合理的行政區劃,以便統一事權,使地方官相機行事。
根據雲南少數民族的特點,自明朝開始在廣大少數民族地區實行土司制度,當時雖起到了一些有益的作用,但本身就附帶著很大的弊端。土司統治下,土司世官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