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你雖只給過我點滴的溫暖,但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其實,你可知道,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我們似曾相識,那種感覺很真切也很溫暖……我想,我失去的記憶裡,一定有過你的存在,只是你不記得了,我也不記得了……如果我還會活著,還能重生,我一定會再來找你,你一定要記得我的名字,骨、銀、銀……。”
說罷,她含著從未顯現於人前的柔美笑靨,對花祭夜的額頭,印下了一枚淺吻。
這時,已到了她和花祭夜四面之前的侍衛們,見到兩人相擁在一起的畫面有說不出的悽美唯美,都不禁露出了驚豔的目光,但是這點驚豔並不能說明什麼,更不可能取代他們要殺骨銀銀的決心。
故而,侍衛們只是呆了一下,隨即便持著手中喋血的冰冷刀劍,直朝骨銀銀與花祭夜刺了上去!
雖然花祭夜是銅皮鐵骨的殭屍,可以刀槍不入,但是花姒鸞的畢竟只是血肉之軀,若刀劍刺進,她必定是必死無疑的!
而骨銀銀之所以對花祭夜那麼說,是因為她現在已然沒了修為法力,還和花姒鸞的皮囊契合的越來越緊密,若是花姒鸞的皮囊再死了,她根本無法保證,她自己會不會也會一同死去,再也不可能復活,再做回白骨精上身到其它的人身上!
眼看著幾十把鋒利的刀劍就要刺進骨銀銀的身軀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匹黑馬突然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馬不停蹄的直朝骨銀銀這方衝刺而來!
侍衛們見狀,見黑馬沒有絲毫要停頓的樣子,直朝自己衝了過來,為了避免被馬踩死在馬蹄下,他們便本能恐慌的退了開來。
而這匹橫衝直撞的黑馬馬背上的黑衣人,便趁著侍衛們慌亂之際,雙腿夾緊了馬腹,雙手鬆了馬韁,將肩上所跨的詭異的血紅色弓箭取下在了手中,遂,左手持弓,右手抽出背上箭簍裡的三四支血紅色利箭,搭上弓弦,拉弦。
當血色的弓弦被拉到最大,發出極其緊繃的聲音時,只見該黑衣人五指一鬆,咻地幾聲,四支血紅的離弦之箭便直朝慌亂的侍衛們飛射了過去!
血箭的速度與剛才禾心對骨銀銀所射的銀色袖箭只快不慢,且精準度非常的強悍,四支同時射出的血箭,竟然每一支也都同時射穿了四個侍衛的頭顱!
其餘幸運的沒有被血箭貫穿頭顱的侍衛們,見自己身邊的兄弟就這麼一個個倒了下去,心悸有餘間,更是對黑衣人射箭的快狠準感到無比的悚然!
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其餘膽小的侍衛們都開始四下逃竄了起來。
但是,他們無論怎麼抵抗,怎麼逃,那黑衣人的血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一個都不放過,一支都毫無偏頗的,全都貫穿了每一個侍衛的頭顱!
這箭法,何其精準的到了簡直令人髮指的地步!
就連骨銀銀這個見多識廣的白骨精,也不得不歎服此人的箭術之高超,簡直見所未見。
只有天牢屋頂上趴著的禾心,卻是見怪不怪的冷哼一聲,“四大殺手的血殺,這千步穿楊的血冥箭若是連這些無用的侍衛都對付不了,豈不徒有虛名了?花姒鸞,你可真是走運吶,竟然有他助你!”
解決掉了離骨銀銀較近的二十幾個侍衛之後,黑衣人便策馬到了骨銀銀跟前,一手一勒馬韁,一手,朝骨銀銀伸了過去,粗嘎難聽的聲音響了起來,“上馬,我帶你離開。”
骨銀銀仰頭,看了一眼黑衣人伸向自己的長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然後視線一路攀上到了黑衣人的臉面上,只是一眼,她便怔愣了。
此人雖然蒙著黑巾看不清模樣,但是,那唯一外露在黑巾外的眼睛,比血更紅,比牡丹更豔,比寶石更璀璨奪目,卻又透著萬般邪氣的血紅色瞳孔,骨銀銀是認得的!
“你,你是宮獄身邊的莊冥,為什麼?”骨銀銀不明白,很是不解也很是防備的冷聲問向莊冥。
她本來以為出來時,已經逃過了莊冥這個安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的眼睛,沒想到卻始終沒有逃得過,不過現在這個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管宮獄現在是死是活,他中毒的事情必定已經弄得人盡皆知了,那麼,莊冥為什麼不是像暗衛統領一樣要殺了她,而是要帶她離開?
到底是另有深意,還是另有別的陰謀?
“想活著離開,就不要再問那麼多廢話。”莊冥不給與任何的解釋,只是用腹語沒什麼耐心的冷哼一聲。
骨銀銀見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心道就算真的有什麼其它的陰謀,她也不想再管了,畢竟現在是莊冥要帶她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