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明知道殿下現在是中了劇毒,為了延緩毒素的蔓延,還是你親自封住了殿下的七筋八脈,才導致了殿下現在的這副失了心智的模樣,你為何還要與這樣的殿下斤斤計較,而傷了自己,有意思?”抬起大長腿踢飛宮獄手中銀劍後的第一時刻,勿念便肅冷下了一張臉,幽冷下的一雙銀灰色眸子,此時就宛若那把銀製的利劍一般,銳利的射向了安妙柔。
剛才一個明明還說愛著自己的女人,現在此刻卻為了嘴上說不愛的男人這麼的失魂落魄心胸狹隘,呵,到底她是在自欺欺人,還是覺得他勿念愚蠢好欺?
想到這,勿念的眼底一片冰寒,一片失望。
當踢飛到了半空上的銀劍咣噹一聲,和勿念這番話一同落下後,緊接著,安妙柔便也跌坐到了地上,臉上全是恐慌和無措,雙眼不敢再與勿念那樣犀利冰冷的眼睛對視,躲閃的隨著低垂下的臉蛋一同垂了下去,動作完美的將她臉上懊惱陰鬱的神情遮掩了過去,“念哥哥……柔兒只是,只是……。”
“安小姐,為了您這位未來太子妃的人身安全著想,也為了避免太子殿下見了你容易情緒激動,繼而引起毒素加速流動,依末將所見,”說到這,勿念頓了頓,一把拽住了又要朝安妙柔過去拳打腳踢的宮獄,聲線降到了冰點,“您還是即刻離了東宮,對誰都再好不過。”
聽言,安妙柔猛地仰起了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勿念,“念,念哥哥你……居然要趕柔兒走?”
“末將不敢。”勿念不再看她,別過頭看向了又緊抱住了自己的宮獄,“太子妃您有您所謂的家族責任,那末將的責任,就是拼盡所有保太子無虞,故,任何會損害到太子的人或物,末將都將會不遺餘力的清除乾淨。”
“念念念念……。”宮獄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幼童一般,蹦蹦跳跳喜滋滋的回望向了看著自己的勿念,同時,勒住勿念窄腰的雙臂是勒的更緊了,似乎害怕勿念下一秒就會消失了一樣。
咳,只是這畫面……
“可是……。”說到這,安妙柔便猶豫的,神情沉鬱的看向了眼裡只有勿念的某失心太子。
勿念似乎是再次看穿了安妙柔的意思,他那常年都不曾展開過的緊抿薄唇,此時竟扯出了一抹笑,雖然冷淡到了極點,“太子現在不過只是失了心智,像個貪玩霸道的孩子而已,安小姐大可放心,這樣的太子是不會做出什麼讓您擔心的事情的,何況,末將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相信世間沒有比安小姐您,更清楚不過的人了,不是。”
言及於此,勿念便斂卻了那抹淡到了極點的冷笑,對熊抱住自己的宮獄恭敬的說道:“殿下,微臣給您去舞劍,如何。”
宮獄頓時拍手叫好,自然的就鬆開了勿念,開心大喊,“念念舞劍念念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