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獄頓時拍手叫好,自然的就鬆開了勿念,開心大喊,“念念舞劍念念舞劍!!”
跌坐在地的安妙柔自然明白勿念那番話中有話的前言,立時便窘迫了神色,“念哥哥你想多了,柔兒沒有別的意思,柔兒只是想多看顧殿下一下而已,畢竟殿下現在所中之毒實乃罕見,不定什麼時辰就會起了變數,所以柔兒……。”
“安小姐適才不是一直迫切的想知道,殿下適才傍晚是去了何處,對嗎?”被宮獄拉著正要走的勿念,突的停住了腳步,冷冷的打斷了安妙柔的辯解,扭過頭看向安妙柔的銀灰眼眸,透出一抹決絕之色,“末將此次便違了殿下的命令,破格告知安小姐便是。”
他這是要用這種方法趕走自己還是斷絕與自己的一切?!接收到勿念眼中決絕之色的安妙柔嬌軀一顫,頓時露出一副與之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相反神情,一臉毫不關心的不斷搖起了頭,“不,柔兒剛才只是不懂事的衝動而已,柔兒不能壞了念哥哥的忠心,所以柔兒不想知道了,真的不想了……。”
勿念一挑劍眉,冷冰冰的,一向沒有絲毫情緒夾雜在其中的話語裡,此刻卻似有若無的多了一絲譏誚,“可末將深以為,還是告訴未來的太子妃您,比較妥當,免得未來太子妃總是拿不能公諸於世的老情誼做籌碼,最後害人又害己。”
安妙柔小臉變得煞白,眸中委屈的淚水再次湧了起來,“念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怎麼可以這麼想柔兒呢?”
勿念不理會安妙柔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扭回了頭,不再看安妙柔,“太子傍晚時分,是去探望了太后。”
扔下這句話,勿念便領著似欲要再次發作安妙柔的宮獄,徑直往練武的校場而去。
“什麼?太子居然又去看望花姒鸞那個下 賤的女人!”接收到勿念這個資訊的安妙柔,第一反應就是一臉陰翳咬牙切齒的怒喝出聲。
領著宮獄走到了門口的勿念聞言,立即頓住了腳步,蹙起了劍眉,頭也不回的出言提醒,“安小姐既然是即將要做皇室的兒媳,理當要知道皇家禮儀四字,即便現在四下無人,安小姐也最好不要隨便把太后的名諱掛在嘴上較妥。”
安妙柔聽到勿念這般提點自己,臉上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光,蓄滿淚水的一雙黛眸裡,復又燃起了熠熠生輝的希冀眸光,“是柔兒一時情急說錯了話,多謝念哥哥提醒,柔兒就知道,世間最關心最疼愛柔兒的就是念哥……。”
“還請安小姐,以後不要再如此罔顧身份的稱呼末將,末將擔當不起。”勿念以冷硬警告的口吻打斷了安妙柔的自說自話,“太后如今身負重病,臥病在榻,雖然太子的確是在太后宮中昏厥過去,但並不代表太后就會是對太子下毒的人,望請安小姐最好不要去叨擾太后才是,尤其,是以適才的口吻去對太后,免得被制大不敬之罪不要緊,還折損了太子的臉面才是大事。”
——題外話——
念念為何如此向著銀銀哩?今天三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