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詭異身法了,原來,都是你這老小子上次賣 肉給她的功勞。”搖光恍然大悟的,很是不甘的瞥了一眼兀自得意的楚宴。
“你小子別不服氣嘛,有本事你也來練練這純陽內功也就是了!”楚宴得色的大笑。
聞言,淫花婆婆和其在懷的小白臉也笑了起來,“景陽這小子若真想練你那純陽的內功,怕是得先自了宮,再和我老婆子學了這返老還童術,再重新長出個沒有破 處的玩意兒才行吧?”
“對對對!瞧小子我這記性,純陽內功須得童子之身方能練成,估摸著他想練啊,還真的跟前輩您學習學習!”楚宴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調笑道。
其餘都彙集到了淫花婆婆牢房裡,等待出口的其他邪徒們,聞言也是相繼大笑了起來。
“……。”被這一大一小調侃的快沒了臺階下的搖光無語了好一陣,求救的視線正想轉到已經靠近了這邊的骨銀銀,卻不想,便看見了已被暗衛團團包圍的骨銀銀,於是他不禁大罵起了楚宴,“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家娘子都快被那些侍衛殺掉了!!”
楚宴聞聲望去,見骨銀銀已被四五個暗衛團團包圍了起來,正是相當危險的檔口,於是他當即收了玩笑的樣子,將回旋在已能容下一個孩童進出大小的洞口裡的小型旋風收回了掌中,其人在下一刻,便如鯉魚躍龍門一般,縱身一躍,鑽出了洞口。
淫花婆婆見狀,便含笑對緊隨在後的邪徒們問道:“老友們,現在你們的內力恢復的如何了?”
眾人客氣而恭敬的對淫花婆婆回話道:“尊上放心!我等在楚宴小友給予的解藥幫助下,內力已經恢復到了五六層了,殺他宮鳴皇宮一個雞飛狗跳,絕對沒有一點問題!!”
“是啊是啊,尊上就請放心交給我們吧!”其餘的人跟著紛紛附和的慷慨激昂。
“不,本尊可不要什麼雞飛狗跳,本尊可不是那小女娃,不知你們的深淺,所以,”說到這,淫花婆婆頓了頓,而後幽幽轉過了身,對身後的邪徒們,笑的極其陰狠,在她風韻猶存的臉上再也找不出半點之前的風情姿態,“本尊要的,是雞犬不留。”
眾人被她的笑容駭的怔了怔,而後才振奮了精神,恭敬整齊的對淫花婆婆大聲回話,“是!謹遵尊上法旨!!”
“唔,去吧……。”淫花婆婆朝眾人一揮衣袖,姿態威嚴的儼然是上位居高者的姿態。
眾人領了命,便一個個學著楚宴剛才出去的方式,紛紛如一條條大魚一般,縱身躍出了牢房洞口。
這時,待邪徒們都走光了,淫花婆婆懷裡的小白臉,一臉崇拜的看向淫花婆婆的神情裡透著疑慮,“尊上,難道您真的要滅了宮鳴?”
“宮鳴皇朝,在宮灝這個沒用的老東西手裡,早就已經日漸凋零了,不枉本尊當初擇他做這個皇帝的初衷,已然達到了本尊所需的昏君條件,他既然已經死了,這場政 局變革,就該是換換新鮮血液的時候了。”說著這嚴肅的話題,淫花婆婆卻像是在和小白臉閒話家常一般,說話間,視線還落到了不遠處的骨銀銀身上。
小白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但見是骨銀銀,不由奇道:“看來尊上您,要換的可還真不是一般的新鮮血液呢。”
“哈哈哈……。”淫花婆婆仰頭朗笑,然後一臉寵溺的捏了捏小白臉的削尖下巴,“瑟瑟你啊,還真是本尊肚子裡的蛔蟲,不枉本尊疼你這麼些年!”
這廂的被幽冥暗衛團團圍住的骨銀銀原本在彈指一揮間,用指甲裡藏納的毒粉殺了不少的暗衛的,可這些暗衛的武功似乎更甚於假的黃字層地牢裡的那些暗衛,在骨銀銀用此法殺了兩人之後,便被他們看出了路數,他們便開始用屏氣的龜息內功,不再呼吸。
這樣,骨銀銀便從優勢處於了弱勢,只能憑藉之前殺死那些行蠱殭屍兵的詭異身法,不停的躲避四個暗衛的攻擊,只是,她現在還拖抱著一個死沉的花祭夜,根本就躲閃的不是很快。
於是,便成了此番,她被這幾個暗衛團團圍住的局面。
她不知道花姒鸞這身體裡的武功是怎麼恢復的,但是其餘的武功路子,還是沒有在這具身體裡恢復過來,所以現在她是毒無用,武功用不了,若使用火藥指不定炸了別人連她自己和花祭夜也要被波及到的炮火炸成了炮灰,故此,她已經完全成了要被他們宰割的砧板魚肉。
眼見他們合攏的劍陣就要朝她和花祭夜刺來,她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看來,這回真是要完蛋了。”
說到這,她抱歉的看向了懷中沉睡的那般寧靜的花祭夜,不由得緊了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