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兩眼冒光以仰望的姿態望著骨銀銀,“娘子好細心好聰明!”
不待骨銀銀答話,看不過眼的楚宴譏誚的冷哼一聲,“馬屁精!”
“管得著麼你!連一個小小的天羅地網都出不來的籠中之鳥,還在那裡囂張個什麼勁!”搖光扭頭,鄙夷的瞪了一眼楚宴。
“嘿!老子現在就出來一個給你看看!!”楚宴忿忿的指著牢房外的骨銀銀懷中賴著不肯起的搖光叫罵完了後,然後沉下的臉色復又換上了一向風.流不羈的樣子,面向了骨銀銀,“小美人,若爺出來救了你,是不是就代表,為了聊表謝意,你得以身相許給爺呢?”
“我可沒說讓你救。”骨銀銀冷冷的回了這一句,便將懷裡的搖光放在了地上,施施然起了身,便徑直直往擔憂的眼神時刻緊盯的方向走了過去。
要不是楚宴這廝的武功高強,還有那麼點用處,她早就恨不得弄死他了!
搖光見狀,像個大孩子似的撅起了薄唇,不過,他卻忍著並沒有動作出言阻止骨銀銀放下自己而後的離開,只好把憋著的這股子不悅發洩到了楚宴的頭上,對楚宴一個勁的冷嘲熱諷了起來,“楚宴啊楚宴,你可是江湖中人人都聞風喪膽的嗜殺吶,為了討要好你這個濫殺的瘋子,那些送上你門的女人還少麼?怎麼,是自作多情的倒貼我家娘子,會讓你賤的更有滋味麼?”
“宮景陽,你小子別在老子面前耍威風,要是老子把你帶著人皮面具欺騙她的事情告訴她,看她還會不會記著你剛才替她擋箭的那點苦肉恩情,對你放下戒心,不予追究了,更何況……。”說到這,楚宴一臉憐憫的看了搖光一眼,微微轉頭,將視線拉到了不遠處的骨銀銀身上,“老子倒貼,自少老子得到過她的人,所以老子倒貼的正大光明!而你呢,除了那點可憐兮兮的苦肉計,還有什麼?這麼危險的時刻,她拋下身中劇毒的你,心心念唸的只有現在在她懷裡的男人,你說你,在她眼裡能算個什麼玩意兒?”
搖光順著楚宴的視線忘了過去,只見骨銀銀一向冷漠的臉上,此刻正一臉溫柔疼惜的抱緊了她剛從囚犯手中領回的花祭夜,似乎,擁有了花祭夜,她就等於擁有了全部……
搖光頓時無言以對了,怔怔的這麼保持著斜躺在地的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那對看似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兄妹,因中毒而發黑發紫的唇,緩緩彎起了自嘲的微笑,“明明知道他成了再不會有情感的殭屍,明明知道他現在的不死之身是不會被那些人怎麼樣的,可你,還是為了不會有危險的他,丟棄了身中劇毒的我……。”
“就說花祭夜這小子落到了宮獄手裡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沒想到居然被做成殭屍這麼慘!”楚宴搖頭嘆息了一聲,隨之鄙視了搖光一眼,抖擻了一下精神,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酒葫蘆,將懶懶的倚靠在牢籠牆上的身子直立了起來,“你小子就別裝什麼傷感了,這點毒要不了你的命,爺我還是去看顧著她點去了,免得真被那些幽冥暗衛給傷了,爺可得心疼死了!”
說罷,只見楚宴身形一閃,只是眨眼的光景,便到了隔壁的淫花婆婆的牢房裡,二話不說腳下一蹬,登時腳下蹦碎了青石地板,雙掌已執行起渾厚的真氣內力,遂,將兩掌迸發出的內力合併。
驟然,一股微小卻似乎蘊含著極強力量的小型旋風,便在楚宴兩掌之間碰撞的內力中漸漸形成,隨之,隨著忽的一聲悶響,小型旋風便從他的掌間飛出,直奔透明牢籠壁上溶出的洞口上砸將下去。
登時,那小旋風恰到好處的卡進了洞口之中,隨著它不斷的急速旋轉,竟將洞口迅速撕裂的越來越大,就好像它的全身,都佈滿了極其鋒利的風刃一般!
“才剛解了宮獄施下的毒,你這小子的內力就已經恢復到了七層,不錯不錯!”淫花婆婆笑米米的對楚宴稱讚道,轉瞬,又露出了一副惋惜之態,“可惜了,你其餘的兩層內力讓那小丫頭撿了大便宜,不然,全盛時期的你,我老婆子都不定能是你小子的對手了!”
楚宴爽朗大笑,“前輩過譽了!小子愧不敢當啊!不過前輩見了今天的她,怎能還能說是她撿了小子的便宜呢?該是小子白撿了這麼漂亮媳婦的大便宜才對嘛!”
“本來我老婆子聽了她的那些傳聞,還以為她就是朵嬌貴無用的小花兒,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隻藏拙在黑 夜裡的小獵豹嘛!野性危險的小傢伙,老婆子我就是歡喜的很!”淫花婆婆看向不遠處正拖抱著花祭夜走來的骨銀銀,笑的很是意味不明。
“難怪之前在假的黃字層裡對付那些殭屍時,她竟能突然使得出你們那神秘師傅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