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了。
韓梅說是啊。農村的孩子從小條件差一點兒,一旦到城市。應該更加努力才對,想想自己受苦受累的父母。也應該好好地生活呀。
芷楠說是啊,可是我這個朋友卻不知道父母是誰,她從小是被人送到福利院的。
韓梅一聽,直直地看著芷楠,半天沒有說出什麼。
芷楠說不談孤獨寂寞了,談談我們的絲網的事情吧。
韓梅說總結報告都在這裡呢,你先看看再說吧。
芷楠粗粗地看了一下,說網上招聘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覺得合適的人選?
韓梅說有是肯定有的,可就是工資待遇具體怎麼給他們定呢?
芷楠說你覺得呢?大體數目怎麼樣?
韓梅說我在網上寫的是三千到五千的工資,具體多少再定。不管怎麼樣,下派的也就是通訊員級別的,工資不高是能夠理解的。
芷楠搖了搖頭,說通訊員的工作往往是比我們現在的大牌記者和編輯更重要,他們的工資待遇應該得到相應的提高才好。基層是很磨練人的,這就意味著他們或許要吃更多的苦,有的甚至冒著一定的風險。
韓梅看芷楠說得這樣真切,也點了點頭。
芷楠說你看看這些人選當中再具體選出幾個來,你看好的就直接定好了,工資待遇你跟人事和財務那邊商量一下,能夠提高的就提高,這也是我們的一點誠意。
韓梅點了點頭,說不過,咱們的日子一直不好過,你是知道的,很多收入的來源也就是靠廣告了,現在媒體又多,電子媒體的數量每天都在增加,對我們這些傳統報業來講,衝擊實在是太大了。現在都已經是僧多粥少,寅吃卯糧了。
芷楠點了點頭,說是啊,看來真的要動大手術了,不然,我們的生存就成問題了,光靠著資格老是不行的,現在的人誰還看你的資格呀?
韓梅說是呀,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芷楠我跟你講,在招聘的人員中有一個m籍h人,是個男的,年齡三十七歲。
芷楠說哦,看來國外的日子也不好混啊,走到哪裡也不如自己的國家好,葉落歸根,到時候還是回來的。
韓梅說關鍵是這男人還不老啊,才三十七歲算老了嗎?
芷楠笑了笑說當然不是了,他是學什麼的?
韓梅說好像是學美術的。
芷楠的眼睛一亮,說學美術的?
韓梅說對,應該是的。
芷楠說學美術的人應該都有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他看你的時候就好像有一股新鮮的風吹過一樣,讓你感到自然而舒暢。
韓梅說好了芷楠,你就別抒情了,我聽得骨頭都要酥了。
芷楠呵呵一笑說,嗯,我不說了,省得你酥在我這裡,我還要救你。她想了想說,這也難怪了,一個加入m國籍的,學美術的,三十七歲男人。嗯,正是時候呀!
韓梅說什麼正是時候呀?我聽不懂你說的了。
芷楠呵呵一笑。說我自己也搞不懂自己說了些什麼。海歸都加入了,看來我們絲網有希望了。不過。他應聘的崗位是什麼?
韓梅說就是駐地記者呀,說白了就是一個通訊員。
芷楠說他願意?
韓梅說他自己應聘的,又沒有誰拿著槍頂著他的腦袋。
芷楠說你把他的材料列印一份給我拿來。
韓梅說可以的,我在網上直接發給你不就可以了,也省了列印的費用的了。
芷楠一笑,點了點頭。
韓梅走出了芷楠的辦公室。過了沒有幾分鐘,芷楠聊天的頭像閃爍了,她點開一看是韓梅發過來的一份檔案。芷楠點開了。原來是三十七歲男人的履歷表。芷楠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嚇一跳,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假如每一項內容各打一百分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就可以拿到一百二十分了。
芷楠看著這個男人的簡歷,看得她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為什麼要加入絲網這麼一個氣數將近,毫無市場競爭力的老態龍鍾的報業呢?芷楠想不通了。她的身體因為剛才極度的興奮而發冷。
情到多時情轉薄,熱到極致熱轉涼啊!芷楠的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
過後冷靜下來,她想不就是一個海歸嗎?不就是一個學藝術的嗎?不就是一個m籍h人嗎?不就是一個三十七歲的男人嗎?
其實。後半部分大概才是最為讓人不可理解的。那麼好的年齡,那麼好的專業和教育背景,卻選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