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這位小姐相助!餘二,快走!”
這時幕府駕車的車娘才如夢初醒,哆哆嗦嗦的駕著馬兒離開了這裡。
等幕府的車架走遠了,冷墨瑾這才轉頭與林敏相視一笑。
幕府馬車內小廝琴兒正撫著自己的心口顫抖的說道:“謝天謝地,總算是沒事了,這林小姐也忒大膽了,竟敢這樣對公子您。。。”
車內坐著的那名先前出聲求冷墨瑾相助的公子怒罵道:“你這個小蹄子現在說話不結巴了?先前瞧你那窩囊樣,真替幕府丟臉!”
那名名叫琴兒的小廝委屈的低下了頭,啜泣道:“下奴知錯了。。。求公子責罰。。。”
那名公子恨恨的說道:“還好出來的時候帶了這頂白紗帽,要不然本公子就要被輕薄了去!”
琴兒忙點頭說是。
原來這幕府車架內坐著的竟是幕府的大公子慕淺清與他的貼身小廝琴兒。往常他們兩個來這靈雲寺上香都不曾發生過今日之事,是故便許久不帶護衛來上香了,萬萬沒有想到會遇上今日這等事。
自從他二弟代他出嫁之後,他便一直待在府內不敢出門,生怕被人認了出來,府裡的一干下人小廝們也被他和孃親訓誡的再也不會把大公子和二公子叫錯了,再加上二弟不常出門,認識他的人又極少,他在家等了兩個月,見事情沒有敗露,這才敢出門去。不過認識他的人倒是不少,保險起見他便帶了輕紗遮住了自己的臉。
他撫了撫自己精美的衣衫,若有所思的說道:“剛才替我們解圍的那名小姐姓冷?”
琴兒忙回道:“正是,是位姓冷的小姐。京城裡,能說得上話的冷小姐怕是隻有那麼一位了。”
慕淺清聞言不由得心內更加不是滋味了,想當年他纏著母親去冷家退婚,便是以為冷家要徹底敗落了,再加上冷家小姐一直昏迷不醒,他可不願嫁過去又過苦日子又守活寡的。可誰知那冷小姐後來竟是醒了過來,還把冷家的家業發展的越來越好了,這讓他如何不悔如何不怨?
當年與冷府悔婚之後母親的生意便大不如前,原本他幕府就是一直仰仗著冷家才分得了幾筆大生意,與冷府翻臉之後,各路的商家都紛紛不再與他們來往,這幕府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大戶人家,其實早就外強中乾了。
琴兒歪著頭好奇的說道:“不知道這冷家小姐長得是何摸樣。。。”
慕淺清聞言故作不屑道:“怎麼,人家若是位美貌的女子,你是不是恨不得即刻就衝上前去?”
琴兒趕忙低下了頭不再敢多言,車內惟有慕淺清幽幽的嘆氣聲,真是造化弄人,如果早知道如今是這等局面,當初他根本就不會讓孃親去退婚。
正文 19 假情,假意
進了靈雲寺,慕淺清便攜著小廝畫兒對著各路佛像一一參拜,尤其是在沐水娘娘跟前,特別虔心的跪拜了許久,懇求沐水娘娘能夠賜一段良緣給他,不枉他月月上山風雨無阻的前來祈福。
這一進一出的兩個時辰便這麼過去了,慕淺清與主持大師告別之後便攜著琴兒便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大殿,前往靈雲寺的後山。
剛走到了一半的路程,琴兒眼尖得喊道:“公子,您手腕上的鐲子怎麼不見了?”
慕淺清聞言大驚,忙伸手模向自己的左手,裡頭竟然是空空蕩蕩的,那隻祖傳的玉鐲竟是不見了!
琴兒忙說道:“定是掉在了那偏殿裡,下奴現在馬上回去尋,公子您便站在這等吧!”
慕淺清點了點頭,說道:“快去快回!”
那琴兒應了一聲趕緊往回跑去。
慕淺清站在原地左等右等的還是不見琴兒回來,心內暗罵那小蹄子不知又跑到哪裡去了。這走廊上來來往往的有好幾個以前見過面的富家公子都回頭打量了他好幾眼了,萬一被人識破那還了得嗎?這走廊是萬萬再也站不得了,他一甩袖便獨自往後山走去,回到馬車上再去等琴兒回來吧!
可誰知一走到後院,自家的那輛馬車也不見了蹤影,慕淺清心中滿是怒火,那個餘二,明明說好讓他在這等的,怎麼連人帶車的都不見了?
慕淺清轉頭左右看了看這後山的地形,便往那林蔭小路走進,興許那餘二是受不住這大太陽,偷懶跑去乘涼了。
可誰知那慕淺清走了許久,別說是自家馬車了,連個人影也沒瞧見,他今日跪了那麼許久的,兩腿早已痠痛不已,如今又走了這麼半天的更加是兩腿發軟。可越走他就覺得越不對勁,這四周的景色卻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這小路又是那麼多條,他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