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裡來給為父看看,家世低一些的也不要緊,知道嗎?”
冷墨瑾忙點頭稱是,沈氏這才一臉慈和的讓她退了出去。
冷墨瑾沉著一張臉走回了自己的庭院,冷颶早已等在了那裡,見她回來忙跟了上去。
冷墨瑾坐定以後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冷颶說道:“據屬下查探,慕家的確於兩月前嫁出了慕家大公子慕淺清,而慕家二公子也因為不捨其兄長出嫁而病倒在家,一直都足不出戶。”
冷墨瑾皺眉道:“只查到這些?”
冷颶趕緊說道:“屬下還查出,在慕家,相較於二公子,大公子是極為受寵的一位,凡事都是以他為先。幕大公子極愛撫琴,琴技冠絕京城。而二公子,慕璃清,生性內向且性格溫和,故而備受冷落,只除了畫藝出眾之外沒別的什麼奇特的地方。屬下昨日半夜潛入了幕府,僥倖借回了一幅幕二公子的畫作。”
冷墨瑾絲毫不覺得冷颶這“借”字有什麼不對,忙說道:“把畫呈上來。”
冷墨瑾一接過畫便把它展了開來,入目便是一副意境優美的出水芙蓉圖,那畫風那筆觸無一不感到熟悉。
冷颶又接著說道:“屬下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那慕家二公子竟不是住在自己屋子裡,而是住在了大公子屋裡,興許真的是太過思念自己的兄長了。”
冷墨瑾冷笑道:“哼。”
冷颶一時有些不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只得接著往下說:“屬下還查探到,那慕家二公子二日後會去城外的靈雲寺上香祈福。”
冷墨瑾聞言這才饒有興致的抬起了頭,一雙鳳眸也微微的眯了起來,唇邊似乎還溢位了一絲笑意。
二日後的清晨,一輛小巧精緻的馬車篤篤的行駛在靈雲寺下的山路上,正當這兩馬車剛行駛到那山路的入口處時,猛然發現那條路上竟有好幾名女子或坐在馬上或站著路邊上閒聊,而且正好堵住了山路。
慕家的車娘餘二停下了馬車,喊道:“前面幾位小姐麻煩讓一下路,讓我家的馬車過去!”
打頭的那女子正好是京城裡專門欺壓良善,當街調戲良家公子的林家大小姐林敏,只見她嘿嘿一笑,跳下了馬來,說道:“不知是哪家的公子上山進香啊?讓本小姐瞧瞧,看是不是舊識!”
其他幾名女子聞言,俱是哈哈大笑起來,林敏這句舊識,不可謂不引人深思。
餘二見這陣仗更是嚇得臉色發青,看著林敏慢慢的朝他們的車架走來,她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有馬車裡有人顫抖的說道:“大膽。。。我家公子是。。。是慕員外郎的二公子。。。你們休得。。。休得胡來。。。”
誰知那林敏聞言非但不懼,反而更加猖狂的笑道:“幕員外郎算是什麼東西?我孃親可是京城商會會長!”
說罷她竟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去,一把撩起了馬車的車簾,車內立刻傳來了兩名男子的驚叫聲。
那林敏笑道:“不知慕公子可否賞臉與在下一同前去進香呢?”
那林敏剛說完這話,後面的山路上忽而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女音: “不知林小姐要讓誰賞臉啊?”
那林敏聞聲臉色立馬就變了,忙放下手裡的車簾,繞過馬車快步的往後走了幾步,說道:“林敏不知冷小姐也在此處,失敬失敬!”
眾人見原本還趾高氣揚的林敏忽然做了這等姿態便知來人身份非同一般,忙下馬的下馬,上前寒暄的寒暄。
冷府的馬車緩緩的上前走了幾步停在了幕府的馬車後面,冷墨瑾輕笑著從車內走了出來,見了林敏眾人也只是隨意的點頭打了聲招呼,問道:“不知這裡發生了何事,竟把上山的進口堵成這樣?”
那林敏趕緊說道:“沒什麼事,沒什麼事!冷小姐想上山進香我等哪有膽子敢攔啊!大傢伙趕緊把路給讓開,讓冷小姐上山!”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的忙牽馬將路給空了出來,冷墨瑾對林敏淡淡的頷首致謝這便想起身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去,誰知就在這時,幕府的馬車內忽然傳來了一聲婉轉動人的呼喊:“這位小姐請留步!還請這位小姐助我!”
冷墨瑾聞言便止住了腳步,目光直直的往幕府的馬車上望去,那林敏見狀便賠笑道:“冷小姐,咱們只是在和這位公子開開玩笑,並不逾矩,馬上便會讓他們走的!”
冷墨瑾淡淡說道:“既是開玩笑,那便讓這位公子的車架先行離去罷。”
林敏面色一沉還未說話,那馬車內的公子便馬上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