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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緊咬,竟不知是死是活!

紫帆一時大過驚痛,想要張嘴,卻覺一陣天旋地轉,直挺挺的往後就倒,慌得上官暖玉上前一把扶住,待看到女皇懷裡紫涵的情形,眼淚便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眾人一時亂成一團,女皇先把紫涵輕輕的放置軟榻之上,便急命太醫上前為太女診治。有太醫忙往紫帆鼻下放了燻煙,不片刻,紫帆悠悠醒轉。

睜開眼來,只見燈光下昔日英姿颯爽的母皇竟分外憔悴,人好像瞬間蒼老了,不由內心一陣痠痛,忙掙扎著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遞與女皇,“母皇也要小心自己身體。”

女皇回頭看看神情慘淡的紫帆,忙接過茶來,又伸手想要把兒子攬入懷中安慰一下,誰知兩隻胳膊竟哆嗦不停,手中茶杯直直落入地下,卻原來女皇一路奔來,卻生恐過於顛簸,會讓紫涵不適,這麼遠的路程,竟生生是用一雙手在半空中平託了紫涵軀體,剛才倒還不覺,此時方知雙臂早已痠痛的失了知覺。

有太醫看到女皇情形,慌忙上前要為女皇診治,卻被女皇一腳踢開,“先給太女檢查。”

眾太醫圍著紫涵望聞問切一番,又聚在一起商量片刻,不多時,便有一年老女子,跪倒在女皇面前。

女皇擺擺手,“不要再弄這些虛禮,只需告訴我為何太女會昏迷不醒?可會有危險?”

那太醫小心翼翼的微側著身,“皇上容稟,太女好像被人刑求過,然後又被重物擠壓內息,身體虛弱之下,驟然承受重物,以致心肺無力承受。幸而發現得早,目前應無性命之憂。“

“刑求?太女身上好像看不出刑求的痕跡呀?”女皇大是驚異。

那太醫猶豫了下,看看四周,女皇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只留下紫帆、暖玉二人。“你且仔細說來。”

那太醫又撲通一聲跪倒,“皇上恕罪,臣絕無誣陷她人之意。但皇上且看太女身上,雖看不出任何傷痕,但其實已身受了極殘酷的鞭笞之刑。皇上請看,太女身上肌膚明顯厚實許多,用手輕輕一摁,便是一個很深的坑,可見整個外層肌膚已腫了足有一掌之厚;另外,即使輕觸,太女的身體也會痙攣,可見疼痛至極,必是傷了裡面的寸寸筋骨;人在傷痛之時,抵抗力會大大減弱,若有人用重物壓於傷者身上,不消一個時辰,便會在睡夢中無知無覺的死去,且外人絕查不出任何傷痕,這種方法端的是歹毒無比,幸虧太女被重壓時間尚短,否則,後果不堪預料……”

語畢,又跪倒在地,磕頭不止。

女皇驀然想起,救下紫涵之時,涵兒身上可不正壓著幾袋沙土?想想不由後怕不已,若自己晚去片刻,說不定這孩兒……

紫帆暖玉聞言也自變了臉色,是誰這般狠毒,定要置涵兒於死地?!

女皇讓那太醫自去商談救治之法,又一揮手,一女子鬼魅般飄然落地。

“把那吳雙帶上來,朕要親自審問。”

吳雙覺得自己恍如做夢般,怎麼剛才還在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現在竟被押到了皇宮之中?原還以為,不知那家官員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天牢之中不經上諭帶走人犯,卻誰料想,竟是皇室中人。

那侍衛上前點了吳雙穴道,拖到了皇帝面前,“稟皇上,吳雙已然帶到。”

吳雙驚得睜大了眼,只想著可能是皇室中人,那那人應還有辦法救自己出生天,再料不到親自到天牢中搶出人犯又把自己抓來宮中的人竟是皇帝陛下!

女皇上前一腳踢在吳雙心窩上,“大膽狗奴才,竟敢對太女動如此大刑,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吳雙登時萎頓在地,那女子,竟是太女殿下?自己這條小命……想要說出實情,又想到那人臨走時陰厲的一瞥,自己此次是絕沒有活路了,本以為搭上了那人,從此後自是鴻運當頭,可誰知卻是催命的閻羅……可夫郎孩兒還在那人的掌握之中……

一時心念電轉,張嘴就要咬舌自盡,一旁的侍衛手略一使勁,便卸掉了吳雙的下頜。

女皇看這種情形,更清楚此間定有陰謀,卻又見吳雙竟寧願自盡,也不願供出幕後之人,不由氣怒交加,指著吳雙喝道,“你這刁奴,你不開口,朕也能料到是何人搗鬼,你既要死,朕便成全了你。你害的太女受如此苦楚,就是把你寸寸折斷,也難消朕心頭之恨!”

令侍衛把吳雙拉了下去,又喚來一個暗衛,低低吩咐了幾句。侍衛自是領命而去。

“皇上,真的,真的是涵兒嗎?”女皇忽覺身後有虛弱的聲音傳來,驟然回身,卻是昏迷了兩天一夜的皇后,竟睜開了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