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上官暖玉臉也早紅的跟煮紅的蝦子相仿,紫涵的眼先掃過那緊閉了雙眸,又慢慢落在那抿緊的嘴唇上,記憶裡那雙嘴唇好軟,紫涵彷彿受了蠱惑般,慢慢俯下頭,深深的吻住那雙薄唇,那雙唇如此甜美,紫涵覺得頭轟的一下,好像連身體也變得無比灼熱……
貼上那人不知何時也已然□的身軀,好像心瞬間被填的滿滿的,那人的進入讓自己戰慄,卻又幸福的發抖,好像自己的靈魂和肉體突然完整……
日暮水漂花出城
“你就是新任焰宮宮主?”
“讓你家主人來。”一個淡然的聲音。
“憑你也配……”
“噗通”,是人飛出去撞到實物上的聲音。
“讓你家主人來。”聲音還是淡淡的。
……
“主子,那人堅持要見主子您。”
“飯桶!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先拿去一半酬金,就說事成之後,我自會見他,並付上另一半酬金。”
“主子,那焰宮原不過我們的一條狗罷了,現在幹嘛這樣遷就……”
“你懂什麼!現在的焰宮又豈是昔日的焰宮可比?溧水兩岸,焰宮的勢力幾乎已和那凌雲山莊為代表的白道平分秋色,等過了這坎,我會讓那小子認清,到底誰才是他的主人……”
“主子高見,小人這就去回話。”
……
太女大婚已經三日了,可據聞人仍處於昏迷之中。皇宮中一片愁雲慘淡,朝堂上眾臣每日裡亦是戰戰兢兢。京城已是封鎖了多日,太女被刺一案仍是毫無進展,女皇大怒之下又發落了朝中幾位大臣,卻也不好再繼續戒嚴京師,只得大開四門,把明察轉為暗訪。
好不容易開了城門,行腳商人,黎民百姓,出城的進城的,一時把各大城門擠了個水洩不通。
眾多的人流車流中,幾匹馬護著一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也混跡其中,又隨著人流慢慢駛出京城。
時令已是初春時節,雖是春寒料峭,空氣中卻也有了點點暖意。青布馬車自出城上了官道,便揚鞭催馬,一路向南行去。
馬車上主人似有急事,一路曉行夜宿,不幾日,竟已是離了京城幾百裡遠。
馬車正急行間,突聽車內傳出一個圓潤的女聲:“停車。”
“迂——”車伕拉緊韁繩,馬車慢慢停了下來,一個嬌俏女子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後面緊跟著又下來一個三十上下管家打扮的女子,仔細瞧去,前面那俏麗女子不是西陵太女雲紫涵又是那個?後面緊跟著的卻是那被皇上敕令閉門思過的驍勇大將軍蔚鈺凝!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瞬時後面便有有幾匹馬狂奔而來,蔚毓凝忙上前一步,護在紫涵身前。
紫涵凝神看去,馬上卻是幾位頭戴紗帽的男子,不由暗暗咋舌,西陵國竟也有這等狂放不羈光天化日之下絲毫不顧及他人眼光而縱馬疾馳的男子嗎?
馬匹經過紫涵等人身邊,捲起更大的煙塵,紫涵慌忙抬起衣袖遮住臉面,馬上人斜睨了紫涵等一眼,為首之人看到蔚毓凝,似是略微怔愣了一下,卻也並未駐留,繼續快馬加鞭揚長而去。
俗話說“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隨著大地回春,土地也變得鬆軟,沉寂了一冬的田野也熱鬧了起來。廣袤的土地上,不時可見一個個辛勤的農人或除草,或施肥,忙碌於地間田頭。
紫涵站在田間阡陌小道上,微微蹙眉。
“主子,可是有什麼不妥?”蔚毓凝有些奇怪,不解紫涵為何突然下車。
“毓凝仔細看一下這田間勞作之人。”
蔚毓凝仔細瞧去,那田間隴上,人影穿梭不停,男人孩子都忙忙碌碌……男人?蔚毓凝猛地在睜大了眼睛!
紫涵卻沒有停留,朝著近旁田埂上喘息的老婦人走去。
“老人家,這糧食看著長勢可真是喜人啊。”紫涵一拱手道。
“是啊,今冬下了一場好雪,這莊稼一打春可不就蹭蹭的往上拔了。”婦人嘴上應和著,臉上卻並沒有多少喜色。
“您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這麼重的活,怎麼不叫了女兒來幹?”紫涵關心道。
“小姐一定是從很遠的地方來吧?”老人咧了咧嘴,“如今這十里八村的,除了我們這些年老不中用的和些男人孩子,那有什麼年輕女人呀。”
“看咱們這兒的土地挺肥的,大家難道還需要外出務工來維持家中生活嗎?”
“這點子地,打出的糧食原也有剩餘,可現在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