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劈閃,一刀由下斜向下劈了過去。
北成門也橫槍相迎,兩馬一錯鐙,北成門槍交左手,右手打出一物,一個香瓜大小的流星錘,這一手,槍中藏錘,厲害非常,時機也把握得很好,正好是兩馬一錯之時,管徹志腦後又沒有長眼睛,但管徹志聽到的風聲,不好,他一下子伏在馬背之上,流星錘走空,但對方已經錯開,雙方圈回了馬,管徹志冷汗直流,剛才真的很險,要是差一點兒,他就會血灑疆場。
雙方士兵搖旗吶喊,在對方打出流星錘時,管徹志這邊計程車兵一下子鴉雀無聲,見他躲過了流星錘,才又暴發出沖天吼叫聲。
管徹志冷靜了一下,頭腦中想起師傅教的絕技,大吼一聲,腿一夾馬腹,馬希律律的一聲嘶叫,速度陡然加快人,在高速運動中,對方一槍直奔他的咽喉,但奇怪的事發生了,管徹志的馬陡然前蹄騰空,在空中一轉,要知道這是在高速運動中,這不是他的馬做出的動作,而是由管徹志的腿控制著馬,硬是一夾,身全一扭,硬生生將馬向左偏移了幾寸,正是這幾寸,對方的槍走空中,馬蹄落地,隨著馬蹄落地,一道刀光彷彿和馬與人合成一體,北成門遍體生寒,他是久經沙場的人物,手一鬆,放開了手中槍,流星錘又一次出現,不避不讓,對準管徹志就是一錘,這完全是與敵同歸於盡的打法。
兩人都用盡全力,管徹志是由於經驗不足,一刀已出,根本無法變招,而北成門想的是死中求活,他這種打法,是一種本能,往往對方因為他一錘變招先擋住他的一錘,這樣他就得了生機。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管徹志根本沒有變招的可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