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就得了生機。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管徹志根本沒有變招的可能,他的招式已經用老。
雙方几乎同一時間打在對方身上,刀光一過,北成門斜斜的分成二截,死屍栽倒在地,而北成門的錘,也打在管徹志的身上,管徹志身上暴出一團金光,居然將流星錘彈開,這正是莫閒預先佈下了一道靈光,將錘防住,而管徹志卻將眼睛一閉,知道自己躲不開了這一錘,閉目等死,身上微微一震,卻沒感到疼痛,聽到戰場一瞬間好像靜止了一樣,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接著,身後計程車兵歡呼起來。
他睜開了眼睛,見北成門已成二截,他的流星錘卻落在地上,他不及多想,手中刀一舉,喊了一聲:“殺!”
士兵們如下山猛虎,衝了過來,他也一馬當先,衝進了敵陣之中,敵人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連手中的盾牌刀槍都不要了,撒開腳丫子就逃,管徹志追殺了一陣,聽到後面鳴金聲響起,他一止步,士兵們也聽到鑼聲,一個個開始撤退。
而在聯軍大營中的敵方修士一看,恨恨地罵道:“身上居然藏著護身符,混蛋,你能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白開心鳴金收兵,管徹志回來後,不解問:“我正在追擊敵人,怎麼收兵了?”
“敵人只是少許敗通,再追下去,恐怕會出意外。”白開心說道,“你今日表現得差強人意,差點送命,戰場不是兒戲,你下去好好反思一下,你太輕敵了,差點與敵人同歸於盡,要不是你身上暴出一團金光,恐怕現在我該為你收屍了。”
“我身上暴出一團金光,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白開心詫異的問道,以為他身上有專門的防護法器,白開心畢竟在天隨山呆過一段時間,知道法術是怎麼回事。
“師傅,我見敵人打出流星錘,以為死定了,眼睛都閉上了,誰知身全一震,便沒有感覺了。”管徹志說。
“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白開心說,眼睛望向莫閒,莫閒微笑著點點頭,白開心明白了,原來是莫閒老師出手了,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去,他已百歲,經歷可以說遠超別人,既然是老師出手,暗中相助,莫閒沒有說,他只會裝著不知道。
“沒事了,接下來的日子卻是難熬,你先下去,要士兵們嚴防死守,不能讓叛逆者前進一步。”白開心說。
管徹志下去了,敵人的失敗只是一場小挫,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也和莫閒等商量過,最起碼要頂住敵人三波衝擊,耗盡敵人進攻的銳氣才成,他事先在此地等候,而且營盤扎得很牢固,不僅用柵欄隔開,在營寨中,還佈置了陷阱,即使敵人進入,恐怕先要面對陷阱,一句話,他是作了長久打算,拖也要拖死敵人。
而雷破臉色陰沉,在大帳內問其他人:“諸位,北成門不幸身亡,我們下一步該怎樣打?”
………………………………
189。疫氣起,皓華御劍破法壇
“北成門自恃武藝高強,桀驁不訓,他死了不一定是壞事。”軍師說。
雷破點頭,又問道:“要不要出兵,對對面大營攻擊?”
“今天就不必了,我軍初到,士兵勞累,加之又失去銳氣,今天就休息一晩,明天發起猛攻。”軍師說。
“好,就按軍師的話,你們下去,注意休息,同時不要忘了戒備。”
“是,元帥!”眾將下去,雷破看了一下,帳中所剩下的諸人,對魔修充於仁說:“仙師,今天一戰你可看出什麼,對方身上似乎有金光護體?”
“他不懂法術,他身上的金光應該是防護符籙之類,聽說對方有一個叫莫閒的妖人,在安都殺了我們不少人,估計就是他作的怪。”充於仁說。
“仙師,還請你出馬,對付此妖人。”雷破說。
“這個事情放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作法,讓他一營之眾都身染重病,明天一戰,自然無恙!”充於仁說。
“多謝仙師,我就敬候佳音!”雷破笑道,“白開心看來不怎麼樣,要是我,就趁敵軍立足未穩,發動衝擊,或許是他唯一的機會,等我軍穩定下來,大勢已成,他就回天無力了。”
說罷,他哈哈大笑,志得意滿。
大安軍營中,白開心也在看地圖,手下將領也在,白開心說:“敵人來勢洶洶,雖然今天小勝一陣,有人說,應該趁勢擴大戰果,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敵人雖失利了一場,但大部隊並沒有動,氣勢還在,所以我收兵,估計敵人明天會發起總攻,我們只有頂住這波攻擊,後續計劃才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