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未出現過這等失誤,要不是掌櫃的逼的緊,弟兄們沒ri沒夜的幹,連續幾晚沒合過眼,又怎會失手。”
鄭全越說越起勁,說完就是將一大碗酒灌入肚內。
李奇眼中jing芒一閃,道:“鄭師傅,你說你在這裡幹了二十多年?”
鄭全楞了下,點了點頭。
李奇笑道:“那你也挺忠心的。”
鄭全嘆道:“忠心又怎樣,現在掌櫃的急著賣掉作坊,他可不會管我們,要是新來的東家不要我們,我們還不是一樣得露宿街頭,現在弟兄們已經在另找出路了,唉。”
李奇嘴角一揚,道:“這可不一定,你叫你的兄弟先彆著急,好好休息幾ri,等過幾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鄭全一愣,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李奇笑了笑,起身道:“這你以後會知道的,記住,彆著急,一切都會好奇來的。”說著他便起身拱手道:“告辭。”
鄭全一頭霧水,下意識拱了拱手。
“這就走了?”
吳福榮見李奇連琉璃坊都沒有去,就徑直回去了,不禁好奇道。
李奇笑道:“吳大叔,你懂造琉璃麼?”
“不懂。”
“我也不懂,所以進去看了,也是白看,不過我想要知道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立刻叫人去查查這劉掌櫃到底欠那客人多少錢,我們只能在這基礎上加上一百貫,這是我們底線。”
“你不懂,你還打算買?”
“吳大叔,你想想看,即便失敗了,那咱們最多也就是虧個千八百貫,若是成功了,那咱們可就賺翻了,這都不搏,我還不如回家養孩子去了。”
吳福榮見李奇信心滿滿,心中的疑惑一掃而空,正sè道:“可是如今這價錢已經夠低了,咱們再壓的話,恐怕那老劉會另賣他人。”
李奇冷笑道:“他的作坊如今名聲都臭了,誰還敢來買,再說做琉璃回本可不是一兩ri的工夫,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吧,趁火打劫可是我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