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心中怒氣猛增,但是他剛張開嘴就被李奇給瞪回去了。
岳飛見李奇來了,臉上一喜,但見李奇的表情,到喉嚨裡的話又給嚥下去了。
自從岳飛進來後,梁松就一直在觀察李奇,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得到,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下意識的拿起驚堂木,但隨後又放了下來,一臉笑意道:“來人呀,快將岳飛的鐐銬解開。”
“是。”
兩名差役麻溜的將岳飛的鐐銬解開來。
梁松由於摸不透李奇的心裡,所以不敢亂來,按照程式道:“岳飛,如今來了一位新證人,你就再將整件事的經過與本官說一遍。”
“遵命。”
岳飛又將整件事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李奇道:“關於那匹馬,我可以證明岳飛所言屬實,若是梁知縣不信的話,我還可以讓人回京取回證據來。”
“豈敢,豈敢,既然步帥都開口了,下官怎敢質疑。”
梁松呵呵一笑,又朝著岳飛道:“岳飛,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一切都是西門閥所為,本官險些被他矇蔽,錯怪了好人,本官現在判你無罪釋放。”
岳飛行禮道:“謝知縣老爺為草民平反。”
李奇笑道:“既然有人無罪,那麼肯定就另有人犯罪。”
梁松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大聲道:“罪犯西門閥可在?西門閥可在?”
“啟稟大人,罪犯如今還昏迷不醒。”
“那你們就快將他弄醒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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