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高進是也。”
“小刀。”
“李大可。”
梁松又道:“高進,爾等為何要毆打西門閥?”
李奇站出來笑道:“非也,非也。我們乃是互毆,並非毆打,我們也有人受傷了,這也就證明他們也動手了,所以應該稱之為互毆。”
洪天九呵呵道:“不錯,我後背可也捱了兩棍子。”
梁松臉一板,道:“本官沒有問你們倆,你們休得亂言。高進,你說。”
高衙內哼道:“毆打就毆打,那又如何?你想拿我怎地?”
看來這是個草包。梁松哼道:“那好,既然爾等已經認罪,那本官。”
“且慢,你難道不應該問我等為何要毆打西門閥麼?”李奇又在站出來道。
梁松一笑,道:“你們讓別人的妻妾出來作陪,難道你們還有理了,真是豈有此理。”
“那只是對方的一面之詞,其實這事是另有隱情的。”
“哦?那你說來聽聽。”
李奇上前一步,笑道:“那是因為這西門閥搶了我的馬。”
梁松眉頭一皺,道:“還有這等事?”
李奇點點頭,笑嘻嘻道:“我曾借給你們縣裡一人一匹上等的良駒,可是卻被西門閥奪去了,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要回我的馬,隨便再教訓下他。讓他們把眼睛發亮一點,別誰的馬都想要。”
梁松面sè一緊,忙道:“你究竟是何人?”
看來你還不蠢。李奇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走上前,放在桌子上,笑道:“你自己看吧。”
梁松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塊令牌一看,手一抖,險些脫手,好不容易抓住那令牌,驚恐的望著李奇道:“你你是侍衛步都指揮使。”
李奇呵呵道:“準確的來說。我應該是官燕使兼步帥兼馬副帥兼御膳房副總管。”
這一串官名念下來,梁松是滿臉大汗,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了,趕緊從椅子上下來,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李奇面前,行禮道:“下官參見步帥,未知步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恕罪。”
高衙內哼了一聲,小聲道:“剛才的威風都哪去了。”
梁松縮著頭,不敢作聲。
至於西門閥的那些隨從,聽到李奇的官名後。已經有好幾個給嚇暈了過去。
李奇道:“你別怕,我今ri前來只是為了要回我的馬,另外我也是這案件的證人,理應前來。希望梁知縣能立刻審理此案,我很忙的。”
要說起來,李奇這官也真是尷尬。雖說是四品大員,但是除了軍隊方面的事情,其餘的他都沒權插手,也不歸他管,當然,要是他來硬的,那也可以,不過這就會落下把柄,基於王黼還在上面盯著他,所以李奇行事是非常謹慎,儘量不做越界的事情。
梁松知道大禍臨頭了,暗罵,這究竟是哪門子的事,為何一個小兵會此等大官沾上關係,真是害苦我也。忙點頭道:“是是是,下官遵命。”
李奇道:“那你是否應該先把岳飛傳召上來。”
“這。”
李奇嗯了一聲,道:“你不會告訴我,岳飛已經押送至相州了吧,可是我的人告訴我,岳飛如今還在這裡。”
梁松原本還真想這麼說,但聽得李奇這話,哪裡還敢撒謊,忙道:“沒沒有。”說著他便吩咐道:“來人,快帶罪岳飛上來。”
“遵命。”
梁鬆手一伸,諂笑道:“步帥,請上坐。”
李奇手一抬,道:“別,這裡你是老大,我在一旁聽著就是了。去坐啊,別老站著這裡。”
“啊?”
高衙內嚷道:“你若不坐,那便我來坐。”
“高進,休得胡言。”李奇不想公開高衙內的身份,怕嚇破這梁松的膽,臉一板,又朝著梁松道:“我叫你坐就坐。”
“是是是。”
梁松戰戰兢兢的坐了回去,雖是同一把椅子,但是他如今可是如坐針氈,哪裡還有方才那般耀武揚威。
不一會兒,隨著一陣哐啷啷的聲響,有三人走了進來,中間一名穿白sè囚服的正是岳飛,不過他如今是披頭散髮,手腳都帶著種種的鐐銬,雙手雙腳都有淤青,衣服隱隱也能瞧見血漬,很明顯是“享受”過私刑。
不過岳飛依然還是一臉正氣,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李奇瞥了眼,卻是面無表情。
“嶽。”
馬橋可是xing情中人,見到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