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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 三拳兩腳

樣不停的叨叨的在斯維爾德洛夫耳邊打金某人的小報告,話裡話外的意思無非是:“金某人他沒大沒小!金某人他不聽指揮!我樸憲永的資歷夠老,糟縣共.產黨的核心領導就應該是我!”

這些廢話除了讓斯維爾德洛夫膩味之外,沒有絲毫的用處。你想想斯維爾德洛夫本來就不偏向樸憲永,而現在樸憲永還惹人煩,你說小斯會是一個什麼態度?

金某人那邊就聰明得多,也不多說廢話,反正一切都唯小斯馬首是瞻,小斯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一副忠僕的鳥樣子。

至於這場衝突中的第三方,也就是金斗奉那邊,倒是平靜得很。他們是埋頭整合自己的勢力,不說開疆拓土但是將基礎夯得很紮實。他的新民黨依託t共在東三省打下的基礎,返回糟縣北部之後,很快的就填補了糟縣北部的政治空白。哪怕是獲得斯維爾德洛夫支援聲勢無二的金某人等閒也不敢招惹新民黨,因為真心是惹不起,不然他怎麼首先拿樸憲永開刀?

很不幸,樸憲永就是那個軟柿子。而且他也確實很軟。斯維爾德洛夫幾乎一上來就鎮住了他:“樸憲永同志,你應當將主要的精力放在革命工作上,而不是一上來就忙著搞宗派主義。現在全世界的革命者都在利用當前的大好形勢發展壯大,你們糟縣倒好,自己的同志竟然打起來了。作為老資歷的老革命,你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嗎?”

樸憲永真心是沒有想到斯維爾德洛夫竟然是這種態度,這和他預想中的鼎力支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不客氣地說樸憲永當時都懵了,沉默了大約分把鍾他才醒悟過來。

“雅科夫同志,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樣,請您聽我說……”樸憲永試圖解釋,但是斯維爾德洛夫根本就不想聽,他不容置疑地打斷道:“現在我不要聽你的所謂解釋,這些解釋也沒有用。作為共.產國際派來調解糟縣問題的特別代表,我只想盡快的讓糟縣的革命同志恢復團結,儘快的將主要精力集中在更重要的工作上去。消除惡劣影響是第一步也是首位的工作。”

樸憲永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就是再傻也聽出了斯維爾德洛夫的意思,那就是他樸憲永必須帶頭認錯,否則這一定破壞團結的大帽子就算是扣牢了。

樸憲永是不服氣的,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抵抗,糟縣共.產黨的獨立性實在是太差了,幾乎依附於蘇聯才能夠生存。一旦蘇聯說我不喜歡你,樸憲永真心只有黯然下臺的份。無奈之下樸憲永只能先做自我檢討,他覺得板子總不能只打在他的屁股上吧?他這邊端正了態度,金某人那邊至少也得落一個口頭批評之類的警告吧?

有沒有呢?答案自然是沒有。斯維爾德洛夫怎麼可能去批評金某人,他就是來拉偏架的,自然是罩著樸憲永一通猛k,然後朝金某人一通猛誇。

很快糟縣內部就出現了這樣的小道訊息,無非是蘇聯老大哥覺得樸憲永同志能力有限,不足以擔負振興糟縣的重任。而金某人同志體貌威武儀表堂堂,處事能力有突出,深的蘇聯老大哥的讚賞,將其譽為糟縣革命的希望。

當然,更噁心一點的小道訊息還有什麼斯維爾德洛夫一見到樸憲永就說:“這個同志只有當鄉長的水平!”而見到金某人之後是哈哈大笑,背後讚歎其“這才像一國的元首。”

不用說,這些噁心的小道訊息就是金某人故意釋放的,雖然手段拙劣了一點,但對於東方性思維的糟縣來說還是蠻對口味的。總而言之,反正金某人是天命所歸,而樸憲永則是一截朽木,雙方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的情況又一次出乎了樸憲永的意料,他本來以為做個檢討也就完了,誰想到斯維爾德洛夫不地道,逼他作檢討,卻將金某人捧了起來。這一上一下就讓他十分被動了,對於不明真相的吃瓜黨員來說:“咦,你看樸憲永同志都主動承認錯誤了,這不正說明其能力有問題嗎?看來小道訊息是真的,金同志才是天命所歸啊!”

這樣的人心轉變實在是讓人無語,樸憲永這一步走錯了,後面可不就全錯了。吃了啞巴虧的他自然是不服氣的,所以很快就對上面的自我批評反悔了,意思無非是被迫和無奈之下的舉措。

而這就又錯了!為什麼?前面認錯後面反悔,這本來就是最糟糕的舉動,說不好聽點那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斯維爾德洛夫獲知此事之後,就立刻評價道:“這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要知道,以小斯的脾氣他是很少說這種重話的,而小斯的這番表態一旦洩露出去,對樸憲永的聲望打擊那是空前的。畢竟斯維爾德洛夫之前還僅僅是很隱蔽的表示對金某人的支援,而現在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