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直接就在1928年給糟縣共.產黨解散了。
當這個最正宗的糟縣共.產黨完蛋之後,一批糟縣的革命者流亡華夏,而剩下的留在糟縣的又組織了一批共.產主義性質的黨派。也就是說,最正宗的糟縣共.產黨早就被共.產國際登出了商標,樸憲永哪怕是糟縣共.產黨的老人,也沒資格用這塊牌子。
而現在,樸憲永不光用了,還想讓共.產國際認可他的資質,這就是有難度的。畢竟糟縣共.產黨的老人多了,大家都學你,那得有多少個正宗的糟縣共.產黨?
更何況樸憲永對共.產國際,或者說對蘇聯的影響力太弱了。蘇聯不認可你樸憲永的糟縣共.產黨,你就是喊破天都沒有用。
當然,共.產國際方面接到樸憲永的申訴時也很頭疼,老資格的會員立刻就想起了二十年代糟縣的那一籮筐爛事,而現在,這些爛事又有重演的可能了。而且和二十年代相比,如果糟縣又開始狗咬狗,那破壞力將更大,畢竟當年這幫貨還只能文鬥,現在多少都有點武裝力量,打起來了那才叫一個熱鬧呢!
真要發生了這種笑話,那共.產國際和蘇聯恐怕就會成為國際笑柄,很顯然共.產國際和蘇聯是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政.治局立刻為此召開了緊急會議,在會議上斯維爾德洛夫主動的提出由他往糟縣走一趟,去調解小兄弟的內部矛盾。
實話實說,李曉峰是反對讓斯維爾德洛夫去調解矛盾的,因為據他所知,小斯是比較中意金某人的,而金某人是個什麼貨色,“過來人”的李曉峰是一清二楚。如果把糟縣交到這個貨手裡,那估計日後糟縣又是金家王朝和遠東的攪屎棍了。所以李曉峰真的是不放心,但是這次斯維爾德洛夫一上來表明了態度非去不可,這樣李曉峰就不好明著阻止了,他只能委婉的提出:“霧風耶維奇同志正在遠東,就讓他去做斯維爾德洛夫同志的助手吧!”
李曉峰覺得這是一個考驗,如果霧風耶維奇能面對斯維爾德洛夫的時候還能比較圓滿的處理好糟縣的爛事,那證明這個同志還是有水平的,值得重用。反之,他就必須再看一看有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霧風耶維奇此時在臺灣過得也是挺無聊的,需要他親自處理的事情不多,大部分都是禮節形勢的。他只要下達好命令,就會有人處理好實際工作。當然,霧風耶維奇也沒有就此給自己放假,他很清楚李曉峰很重視遠東,否則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往遠東跑也不會將他弄到臺灣來了。只要有那麼一絲政治敏感性都應該知道來遠東不是度假不是鍍金,而是要做事實的。
只不過霧風耶維奇暫時想不出有什麼事實需要他來做,所以他就改為切實的瞭解遠東的實際情況,增進了解總是沒錯的。他先是用盡一切渠道收集遠東地區主要國家的歷史資料,瞭解這一地區國家的恩怨糾紛和文化傳統。然後又親自邀請了一些這方面的學者專門給他講課,頗有一點發憤圖強的好學生的做派。
這種突擊填鴨式的學習肯定不能讓霧風耶維奇完全瞭解遠東,但是卻能夠有個大致的印象,不至於遇上實際問題兩眼一抹黑。所以當李曉峰的電報突然發過來,通知他立刻去漢城充當斯維爾德洛夫的助手調解糟縣內部矛盾時,他也不算完全沒有準備。
當然,這種準備也確實算不上充分,因為某仙人在另一封電報裡說得很直白,他的任務就是必須保證糟縣不是金某人一家獨大的局面。
中.央委員對政.治局委員,這個難度係數算是很大了,在聯共(布)內部,也僅有某仙人這個異類達成過類似的成就。顯而易見霧風耶維奇的壓力山大。
不過霧風耶維奇也知道,這就是他通向最高權力核心的一次大考,如果過關,未來的路不說是一片坦途,但至少會獲得某仙人全方位的支援!而這種支援是相當有誘惑力的!
說不得霧風耶維奇就屁顛屁顛的先一步抵達了糟縣,但是他很聰明,沒有正大光明的去,而是視察後勤的名義前往釜山考察。不得不說這一步走得非常正確,因為他一旦暴露了身份,立刻就會有無數的糟縣說客上門說項,那時候不管他做什麼表態都難免陷入被動。
而靜悄悄的進入糟縣,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看當前的三黨之爭,可以讓他得出更實際也更合理的結論。第一站抵達釜山之後,稍作休整,霧風耶維奇就北上了,坐著蘇聯紅軍的汽車一路邊走邊看等他抵達漢城的時候,斯維爾德洛夫也已經抵達了漢城,甚至小斯已經同樸憲永碰過面了。
這次會面樸憲永給斯維爾德洛夫的印象依然算不上深刻,此時的樸憲永像個怨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