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峰需要盧森堡和李撲克內西這種老革命的支援,但是公然求上門去要求支援一個是太跌份,另一個也不符合李曉峰的個性。而現在雙方各有所需,在一起合作也是天經地義了。對李曉峰來說讓德國選擇另一條路完全可以接受,而且也是一種探索,也方便他未來對蘇聯的改革,不可能不同意。與此同時還能賣盧森堡和李撲克內西一個好,讓他們在論戰中支援自己,可謂是一舉兩得和皆大歡喜了。
接下來需要談的就是一個全新的可以取代共.產國際的領導機構問題了。可能有同志要說,不是有獨立國家聯合體了嗎?是的,不假,但是這個機構只適合已經取得了國家政權的共.產黨。對於那些還未能取得政權,還處於鬥爭當中的共.產黨而言,他們不適合加入這個機構。比如說t共,雖然未來他們必然是獨聯體的最重要一員,而且現在所掌握的地盤和軍事實力可以秒殺一票歐洲小國,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們暫時是不可能加入獨聯體的。
可能有同志又要說,既然如此,那不如保留共.產國際算了,這不是現成的機構嗎?實話實說,共.產國際此時已經不適應時代的發展了,是時候對其推倒重建,建立一個全新的領導機構了。
此時,關於建立一個什麼樣的新機構,這就需要好好討論了。李曉峰之所以不想保留共.產國際,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這個機構中蘇聯的控制力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幾乎沒有其他兄弟政黨說話的機會。講心裡話,這真心不是好事。
因為蘇聯的存在,這個機構幾乎變成了一言堂,甚至在那一段歷史時期,該機構充當了干涉他國共.產黨內部事務急先鋒的作用。看看鐵托是怎麼上臺的?以及王某人在華夏某個革命時期的囂張氣焰,根子在哪?還不是拿著共.產國際的雞毛當令箭。
這直接導致了後來的世界各國共.產黨基本上都是一個模式,也就是蘇聯模式。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個人崇拜、尖銳的黨.內鬥爭。這些真心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麼說吧,因為斯.大林模式的存在,以後各國的共.產黨都是有樣學樣,朝著這條死路大踏步前進。講究的是“無我族類其心必異”凡是不同意斯.大林那一套的,就得從肉體上堅決消滅。客觀上說這阻礙了共.產主義理論的發展。
李曉峰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理可能是唯一的,但是通向真理的道路卻不是唯一的。共.產主義理論到實踐這個過程,可以有無數種方法,而不僅僅是蘇聯模式和斯.大林的那一套。
而共.產國際在客觀上卻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不認同蘇聯那一套的就是異端邪說,就該消滅。這實在是太極端了。實踐一種理論應該是有很多很多的方法和方式,也必須注意到各國的基礎、國情完全不一樣,像工業化生產線一樣生搬硬套只能是削足適履。
李曉峰很希望做的一件事就是削弱蘇聯對於理論方面的絕對控制權,讓各國的共.產黨人能在寬鬆的環境下進行發展。蘇聯應該尊重不同國家的不同選擇,強扭的瓜不甜!
所以,打碎共.產國際這個框框就很重要了,不過李曉峰也知道,打碎共.產國際這個框架,有有利的一面,那就是讓各種共.產主義實踐理論百花爭鳴,能起到解放思想的作用,但是思想的解放必然也會導致控制力下降,以英美的尿性,是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搞事,和平演變是開玩笑的?
李曉峰覺得在解放思想的同時,也必須紮起一道籬笆,必須確定遊戲規則,解放思想不等於沒有底線的放鬆,而為了防止中東歐各國滑向這個深淵,必須得藉助蘇聯的力量時不時的給他們敲一敲警鐘,得維護好遊戲規則。而這個維護遊戲規則的機構就是前面提到的獨立國家聯合體。在獨聯體的框架內,所有加盟國都必須保證一條底線不能鬆動——必須是搞社會主義的,也必須留在社會主義陣營之中。以免某一部分野心家和野心家集團為了個人利益胡搞瞎搞,一旦有了這種苗頭,蘇聯所領導的鐵棒就會教你做人。
也就是說,李曉峰準備將共.產國際原有的職能一分為二,獨聯體保證社會根本屬性不發生變化,而另一個機構則充當各種實踐理論的協調器,保證各國能夠比較開放的實踐自己的社會主義理論,不至於遭受蘇聯當方面的責難和打擊。
而這個新機構李曉峰暫定為世界共.產主義聯合會。只有世共聯許可的實踐理論才能夠實施,而有所加入世共聯的共.產主義或者社會主義黨派應該在理論上服從世共聯的指導。凡是不經過世共聯許可的理論,都不得用於實踐。
說白了,世共聯就是一個頒發許可狀的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