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撕開假面具了?我是相當欣賞你剛才的坦然,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當著執委們的面也這麼坦然呢!”
佈列什柯夫斯卡婭一滯,剛想還擊,阿克雪裡羅得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不要跟他浪費口水了,他就是想拖延時間!一切回去之後自然見分曉!”
調查小組匆匆的來了,立刻又匆匆的走了,他們回去的如此迅速,讓連夜繼續開會的蘇維埃zhongyāng執委們都驚奇不已。
策列鐵裡一見到阿克雪裡羅得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策列鐵裡倒不是對調查小組的高效感興趣,他在意的只是調查的結果對誰更有利。
阿克雪裡羅得憤懣的搖了搖頭,開口就是埋怨:“我們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策列鐵裡真心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他更願意聽到責任全在布林什維克這種答案。所以雖然表面上不懂聲sè,心底裡卻盡是埋怨:老阿。你個傻逼,怎麼能說沒有結論呢!內閣如果做錯了,那就下一個無心之失或者誤會的結論,但哪怕布林什維克有那麼一點點責任,你都得把他無限放大了說啊!
“為什麼?”策列鐵裡耐著xing子問道,心底裡想的卻是:老阿,你得趕緊開竅啊!
阿克雪裡羅得真是不開竅嗎?當然不是。現有的證據對內閣相當的不利,如果真要下一個結論,如果偏向他們。恐怕會極大的影響本黨派的聲望,會造成什麼後果很難說。但是如果追究內閣的責任,可一個是責任實在太大。內閣經不起這種折騰,另一個就是也不符合本黨的利益。
想來想去,阿克雪裡羅得覺得結論真的不能輕易下,所以那就乾脆不下結論,讓事情就這麼懸著,被追問起來就說還在繼續調查。也只有這種處理方式風險最小,輕輕鬆鬆的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怕布林什維克和反對派的責難。
雖說阿克雪裡羅得已經決定了和稀泥,不過能刁難布林什維克的時候,他也不會放過。順著策列鐵裡的問話,他立刻就開始大潑髒水:“為什麼沒有得出結論呢?很簡單,布林什維克態度相當的惡劣,根本就不配合調查小組的工作,不斷的為調查工作制造障礙。甚至最後還開始質疑調查小組的合法xing和權威xing!”
策列鐵裡鬆了口氣,心說老阿你總算是聰明瞭一回,就著老阿的話,他立刻開始大做文章:“在座的代表們,你們都聽見了吧!這才是布林什維克真正的嘴臉,為什麼他們要阻擾調查小組的工作呢?這充分說明了他們心裡有鬼!就是企圖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來掩蓋真相!”
一時間會場裡議論紛紛。代表們紛紛目視調查小組最後面的捷爾任斯基,大家都想知道作為布林什維克的代表,鐵面人將怎麼解釋這一指控。
馬爾托夫第一個站了起來,質詢道:“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作為布林什維克的代表,你對此有什麼解釋?是否像阿克雪裡羅得所說的那樣,布林什維克企圖掩蓋真相呢?”
阿克雪裡羅得可不敢讓捷爾任斯基開口,他立刻打斷道:“馬爾托夫同志,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作為布林什維克的zhongyāng委員,怎麼可能說真話!我們的調查小組一致認為,他就是布林什維克派來攪局的,他在調查工作中的一切作為都是極富有偏向xing的,他說的每一個字都不值得信任!”
佈列什柯夫斯卡婭也隨聲附和:“沒錯,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一直在從容布林什維克,他的話完全不可信!”
馬爾托夫皺起了眉頭,實際上在調查小組成立的那一刻,他就覺得這個人員配置非常的不妥,幾大黨派的代表都是堅定的右派份子,整個調查小組的傾向xing可以說是一目瞭然的。當時,他也曾就此向普列漢諾夫發出質詢,這麼做是否不太妥當。可老導師是怎麼回答的,他老人家根本不在意,甚至認為這麼做十分的合理。
普列漢諾夫是這種態度,馬爾托夫自然不能再說什麼,可是現在,阿克雪裡羅得和佈列什柯夫斯卡婭越是信誓旦旦,他就越覺得有假,尤其是見到捷爾任斯基面對兩人指控時心平氣和的狀態,他沒由來的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想到這,馬爾托夫乾脆不理會在他耳邊呱噪的阿克雪裡羅得和佈列什柯夫斯卡婭,很嚴肅的朝捷爾任斯基發問:“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我一直很敬重你的人品,現在,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調查工作中,是否真的存在人為的偏袒和刻意的阻擾!”
捷爾任斯基面對馬爾托夫的質詢,理了理衣襟,風輕雲淡的說道:“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