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經歷了七月事變的打擊,哪怕是列寧被通緝躲藏在芬蘭的鄉下,托洛茨基被關押在彼得保羅監獄,區聯派和布林什維克也就兩黨合併達成了高度一致。而正是合成了一股繩的區聯派和布林什維克才贏得了十月革命的勝利。
歷史回到了正軌,李曉峰覺得又輕鬆又愜意。散會後,心情舒暢的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家找安妮公主打炮消磨時光時,斯維爾德洛夫叫住了他。
“安德烈,列寧同志讓我們去他的辦公室!”
“呃?”李曉峰有些意外,會議不是已經開完了嗎?怎麼還要開小會?
斯維爾德洛夫聳了聳肩,他也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通知感到意外,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兒。剛才開大會就應該說嘛!
“能在大會上說的事,也就不要找你們來了!”列寧嘆了口氣,示意這哼哈二將坐下。“今天上午收到的訊息,我們的敵人已經有開始聯合的跡象了。羅將柯這個胖子是相當的活躍啊!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一連拜訪了策列鐵裡、齊赫澤以及普列漢諾夫……”
說到這。列寧嘆了口氣:“雖然他們具體談了一些什麼,我們並不清楚,但是矛頭恐怕是衝著我們來的。找你們來就是商量一下,該怎麼應對敵人的新攻勢!”
列寧的話勾起了李曉峰的記憶,他彷彿記得,就在六月中下旬,臨時zhèngfu、蘇維埃中的右派分子以及科爾尼洛夫之間似乎發生了一件大事。這廝敲了敲腦袋,可是具體的細節他實在記不起來了。
列寧其實一直注意著某人的一舉一動,沒辦法,導師大人對某人一語成讖的能力實在是太擔憂了。幾天之前某人就能預計到他們前晚的被動。說不定這回又有什麼發人深省的意見?
有嗎?嘿嘿,李曉峰還真想起來了,不過這個事兒太大了,如果真的不管不顧的說出來,他恐怕就真會被導師大人當做神棍的。但是不說出來似乎也不妥當,一時間這貨都結巴了。
“安德烈同志!”列寧著急了,怕了拍他的手背:“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意見都大膽的說出來嘛!哪怕是不成熟的看法也可以,至少能給同志們一定的參考價值!像你這樣把話都藏在肚子裡,算什麼布林什維克!”
李曉峰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不說也得說了,當然具體該怎麼說,他還得斟酌一下,思考了片刻,在列甯越來越焦躁和不耐煩的目光襲擊下,這貨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吧……嗯,那個啥……我又聽到了一點風聲,呃,其實也就是小道訊息,我也沒帶當真……”
李曉峰越是猶豫,列寧就越是急不可耐,導師大人受不了這個急啊!上一次你做天氣預報的時候,也是說什麼風聞和小道訊息,我沒有當真,可最後怎麼著,你的小道訊息比大路訊息還要真。今天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必須往心裡去,哪怕是你說李沃夫公爵是羅將柯的私生子我也認了。
“那我可真說了?”李曉峰還有些不放心,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就是聽最高統帥部的幾個朋友說,內閣已經下定了決心,決定在這個月展開對德國人的全面反擊!”
“這還用你說!”一聽說是這個訊息,列寧洩了氣,沒好氣的說道:“不光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zhèngfu想要反攻的訊息連德國人都清清楚楚!”
李曉峰弱弱的說道:“但具體是哪一天就沒有多少人知道了吧?”
嗯?
列寧吃了一驚,和斯維爾德洛夫交換了一下眼sè,他們都不敢相信李曉峰的朋友連這種隱蔽的訊息都知道。
“你的這個朋友能量不小啊!”斯維爾德洛夫開始套話了,“連這種訊息都知道,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李曉峰苦笑不已,他就知道會被刨根問底,可尼瑪,事件本身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他上哪去找幾個在最高統帥部工作的朋友去?
這貨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幾個酒肉朋友,喝酒聊天之間無意間說漏了嘴……”
列寧可不相信是無意間說漏了嘴,不過他在意的本來就不是朋友本身,而是訊息的真實xing,李曉峰越表現的猶豫,他還就越相信。頓時他就發話了:“你們搞隱蔽戰線工作的種種原則,我很清楚。對於你的朋友我沒興趣知道,我只想知道訊息可靠嗎?”
李曉峰頓時就鬆了口氣,拍著胸脯保證:“絕對可靠,那小子指天立誓跟我打賭,zhèngfu將在6月18ri左右發動全線反攻!”
列寧站起來了身,這個訊息讓他很激動,只要知道了確切的時間,他應對起來就很輕鬆了。